剩下四个打算盘之人,赵扩的排名还不错,排在第二位。大家的先后不一,结果出奇一致、九千九百三十三。
这样的结果,将四周看热闹的宫女太监也惊呆了。准确说惊呆她们的不是结果,是韩?的计算速度。
最高兴的当然是赵丹,赵丹忘情抓住韩?的手:
“太好了,现在我相信,学会你的算术法,一定能天下无敌,快快教我。”
赵扩震惊过后也很高兴,连他的宝贝女儿抓住韩?的手也没计较,问韩?:
“爱卿是在哪里学的这套计算之法?”
韩?想过,后世的一些管理,包括计算方法都要交给韩府那些人,没想过要搞什么隐瞒。原本他想找个白胡子老爷爷、或是在哪里找到到一本神秘书籍的借口,想了想还是没必要。他要弄的东西太多了,一两次还无所谓,次次都找那些借口,一定会引起别人怀疑。
“皇上,臣上次沉入江里,做了许多奇怪的梦。有时梦见自己在读书,有时梦见在当工匠。太多了,可能就是这个原因,才让臣想不起以前的事。这种计算之法,是在梦中一个先生教臣的。”
“梦中所授?”大家再次呆住了。赵丹想得多,清醒得最快:
“你梦中都梦到些什么?”
韩?哪可能一下子就将那些东西倒出来?假装想了一会:
“臣现在脑袋里还是一团乱麻,刚才为了教公主,才想起这套计算之法。正要让臣细想,一时又难想起什么来。”
赵丹一脸失望,正要说话,赵扩抢先一步:
“刚才朕看韩爱卿这套计算之法并不难,要是我大宋臣民学会,在算术上会有很大提升,爱卿愿不愿意将此法传出来?”
这年头的学子,并不只学四书五经,在国子监就开有算术学课。现在是个尊师重教的时代,韩?没有拒绝:
“臣可以将此术写下来,可传授给一些人,让他们再去传授给其他人。”
韩?当然不愿意只当个老师,最多抽点时间传给一些人,由那些人再发扬光大。虽不是自己亲自教,起码也算是自己的知识。赵扩还未开口,赵丹说:
“以后你教谁都可以,先将我教会。”
韩?当然不反对教赵丹,教会了可以将谢夕韵引来。赵扩想得非常周到:
“这些天早朝你就不用去了,去国子监教那些学子和官员。下午来教公主,晚上抽时间,将这套计算之法详细写下来。”
终于送走赵扩那群瘟神,赵丹兴致勃勃坐在桌前:
“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学。”
韩?抬头一看,已到中午了,哪还有心思教赵丹,他以为赵丹有点尊师重教的品德:
“公主,我们明天正式开始,今天我有事。”
“不行,”赵丹想也不想拒绝了:
“父皇也说了,让你教我。有什么事,等教会我后再去做。”
韩?差点转身扬长而去,想了想还是没敢:
“公主,今天我真的有事,有急事,必须要办的那种。我答应你,明天教完国子监那些人,就来教你,一定在最短时间内将你教会。”
赵丹见韩?不像说谎,又生起另一种兴趣:
“你有什么非办不可的事?我们一起去办?”
……
上至皇帝,下至百姓,家都是最重要的地方。对于有些大富人家来说,家门相当于自己的脸面。许多家门口会用雕刻的镇宅神兽装饰,有些则很更为雅致,会种些树来装饰门面。
在一扇宽敞的大门前,左右各有一棵高大的柳树成荫。这家虽不算很大,门坎不比韩府低,门前除两棵柳树别无它物。已过午时,一辆八抬大轿停在门口,谢深甫从轿中走出。
春夏交替的季节,每个人在深深大院的心思都不尽相同。在这座大宅院后院,一幢两层小楼中。一个双眼有些泛红、玉脸上升起一抹红晕的绝色美人,对着一面铜镜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从门外进为一个年青女子:
“小姐,老爷回来了。”
谢夕韵双眼从铜镜中移开,摸了摸玉脸:
“香儿,我脸色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没有啊小姐,”谢香复了几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