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五章 金使告状
赵丹扫了众使者一眼,见不少人的脸色都很高兴,一时不少人在聊酒精,没人再出来献宝。她不想再等了,起身说:
“皇爷爷、父皇,酒精是代县伯造出来的,他最熟悉此物,何不让他来为大家解说?”
在这里的人,除一些禁卫,各国使臣和他们的人差不多各占一半。其中他们的人大半是赵氏宗亲,其余全是朝廷大臣。凭韩?现在的身份,还无法来这种场合。一个头发半百、长着一张马脸的老头站起来:
“现在各位大臣都知道酒精,何需代县伯来解说?”
“别人再懂,毕竟没有本人懂,”金国丰王连站起来都省了,看向赵惇父子:
“本王也听说酒精这东西价值非常大,让本人来解说可能会更好。”
赵扩不再犹豫了,对永远只能站在他身后的郑安说:
“既然丰王对此感兴趣,去将代县伯叫来。”
丰王看了眼身后的仆善,笑着说:
“昨天刚进城就碰到一些麻烦,我金国使臣仆善大人骑马快了些,被人打伤马摔了下来。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免得他以后再目中无人。”
昨天才发生的事,在坐的只有几人知道。宋国君臣心中一惊,在他们地盘上发生这种事?这不但失礼,还有违国与国之间的协议,极容易引起大麻烦。赵扩问:
“丰王放心,我们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给仆大人一个交待。”
今天的仆善看起来很惨,右臂被一块白布吊着,右脸也包着一块白布,明显看出有些肿大,双眼被血丝布满,精神很差。他起身说:
“我并非睚眦必报之人,为了两国的关系,还是不要追究的好。”
没想到仆善还有如此心胸,众人呆了呆,礼部尚书黄度说:
“岂能不追究?此人伤害使臣,怕是想挑起两国矛盾,使两国重陷入战乱之中,绝不能轻饶。仆大人,莫非你认识伤害你之人?”
仆善左手摸了摸右臂,长叹一声:
“我不认识那人,听一个衙役说,那人是韩相之子韩?韩大人。”
“啊!”一阵惊呼声刚落,门口进来两人。大家朝其中一人看去,很快传来一阵怒声质问:
“代县伯,昨天是不是你打伤的仆大人?”
韩?在外面好好的,都已经开始摆茶水了。一桌另外七人,有两人是他以前的朋友。大家还准备借这机会好好喝一杯,结果郑安去叫他进来,又不说为什么事。刚进门就被赵扩怒问,看向朴善,心里明白几分。还未走到最佳回话位置,赵丹帮腔了:
“仆大人,你真看清是代县伯伤的你?”
“不是韩大人,”大家没高兴几口气,仆善说:
“是韩大人的护卫。”
这事种,护卫和本人伤的没多大区别。负责招呼外宾的黄度说:
“韩大人,你竟敢指使护卫打伤金国使臣?你想干什么?”
黄度是钱派的大将,一来就咬定是韩?指使很正常。此时韩?已经来到中间,扫了眼众人,将目光落到仆善身上:
“仆大人,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了?”
仆善有些激动,一把将脸上的白布扯下,肥肿的脸上有些深黄色的膏药。还没完,他又将吊右臂的白布扯下,卷起衣袖,手臂肿了一大圈,上面一些皮也被擦掉了,露出红红的肉,样子有点吓人,看样子费了不少工夫:
“韩大人为何说这种话?你莫非以为我在装?要不要让太医来验验?”
朴善这些伤不是装的,为了将功赎罪,他让人下了狠手。韩?走近看了看说:
“绝不是装的,这些是真伤。我不过问你怎么伤成这样了,你怎么?唉!快将伤包扎好,免得染上破伤风。”
这个时候已经有破伤风一词,几乎是绝症。仆善可能有些怕,看了丰王一眼,没敢将布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