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上的许多东西都有优劣之分,为了便于区分,人们会设置一些等级。马也有四个等级:下等、中等、上等和极品。韩?现在骑的红与黑,只能算中等马。他老爹骑的那匹卢照,比他的红与黑高级多了,是匹极品战马。
现在在韩?面前的马,肥壮比不过红与黑。比红与黑高出一大截,四肢瘦而直,尾如拂尘,头有点像三角形,就连肚子上也没一点赘肉。全身纯青色,就连鼓起的双眼也泛青光,只是看外表就很不凡。
极品马的价值,不比后世那些名马差多少,这个时候也要上万两,并且是有价无市。韩?虽没想买,有钱也难买到。韩?哪好意思收:
“大哥,这马是你的座骑,我怎么好收下?”
“二弟既然选择带兵,怎能没一匹好马。无能在朝在野,希望这匹马能让你平平安安。”
韩?十分感动,对方不说什么收复中原、立功杀敌之类的话,只说平安,这份心情十分难得。他没再推辞:
“多谢大哥,无论在朝在野,我一定记住大哥今日之言。”
韩同卿点点头,摸了摸马的脑袋。这匹马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发出一声嘶叫。脑袋在韩同卿身上蹭来蹭去,韩同卿对它说:
“疾风,他是我兄弟,以后他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听他的话。他会善待你的。”
疾马再次发出一声更大的嘶叫,韩同卿进入大厅,它拼命挣扎想冲进去,两个下人差点没牵住。韩?本想去摸摸它,想了想它正在气头上,还是没敢上去。
再次来到大厅,韩同卿问:
“带兵也就罢了,你为何说要自己掏银子训练那些士兵?还让朝廷放权你对军队的任免?不设监军?听说这两天弹劾你的人很多,有些人甚至说你有谋反之心?”
赵扩下令不将铁木真和军改的事说出去,并没有包括韩?带兵的事,这事想瞒也瞒不了。这两天朝堂发生的事他已经知道。为了他那一万兵马的事吵得很凶,凭他现在的声望,带一万兵倒没什么,主要是他的条件太过,有违祖制。
“不瞒大哥,我主要是想改变一些事,才会提出那些条件。我大宋的军队,名义上虽由将领管理,但将领也要听那些文官的。管理军队之权,实际掌握在文官之手。这虽能对武将专权有些效果,但严重损害我大宋的军事实力。将领无权不但会丧失积极性,还要为一些事,去讨好那些文官。谁会有练兵整军的心思?
现在要在我大宋找出一个非常合格的军人,可以说难上加难。我要权,也是想打破这个制度。一个能让百姓满意的国家,就算有人想造反也不可能成功。相反,一个腐败的国家,就算没人造反,也会被外族灭国。与其花心思放在限制武将上,还不如将心思放在治理好国家这方面。”
韩同卿的年纪比韩侂胄还大,这些问题就算不比韩侂胄懂得多,差也差不了多少。他重重叹了口气:
“这些事非是一朝一夕所能改变,就算改变了,以后也难免又会变回来。唉!事无双面好,太祖黄袍加身那天,就注定了我大宋会削弱武将之权。你又何必要当这个出头鸟?”
现在至少有十多人已经知道韩?想军改,就连韩侂胄也不看好他。暂时没做出什么成绩,他不想在这事上多说,将话题一转:
“大哥可知道我酿的酒?”
“当然知道,”韩同卿苦笑道:
“昨天我还想喝一杯,被你大嫂将酒杯也收了。”
几女看完马就没有进来,也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韩?看了眼在场的韩俟:
“大哥还得再忍忍,明年就可以喝了,但喝也要少喝。酒的需求不比琉璃少,我一家很难忙得过来。我准备找人合伙,要是大哥参股进来,就不需要再找外人了。”
“小叔让我们参股御酒生意?”韩俟激动站起。他们当然知道御酒,不说比琉璃赚钱,在需求上不比琉璃差。现在参股琉璃的那些股东,早就已经赚回成本,每天的分红,已经远远超过那些人的工资。韩?点点头:
“以前琉璃就准备让你们参股进来,只是当时的人太多了。那时我正在试着酿酒,我给娘说过,待酒酿造好后,将你们也拉进来。”
韩俟看向韩同卿,韩同卿说:
“我们没必要进去,你要是忙不过来,我们可以帮些忙。”
韩?以前的确说过让韩同卿参股酒生意,那时纯粹是看在亲戚份上。与韩同卿接触后,他觉得这个大哥的确很不错,本着有财一起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