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西斜,淡淡的清辉照在夜深人静的军营中,显得更加冷清。在军营大门口还能听到一些声音,站岗的几个士兵靠在门桓上,发出一阵阵呼噜声。突然,一阵马蹄声将一个中年士兵惊醒。见不知何时,面前多了十几骑。赶忙叫了一声进入梦乡的同伴,朝前方两个身穿盔甲的老大一礼:
“曹将军冯将军,你们要进军营?”
这十几骑,就有两个是将军,也难怪能将这些士兵的睡意惊散。曹安说:
“我们有些事,要找黄贯中将军商量,他在不在军营?”
中年士兵还未开口,另外几个士兵已经将门打开:
“黄将军在主营。”
众将士没有立即进去,曹安对中年士兵说:
“刚才将军将我们叫去,说今夜要加强戒备,我留四个兄弟和你们一起守在这里,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放进军营。”
此时的广州军营,除能看到一些灯火,连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在中间的一个小白脸扫了一圈,轻声问旁边的年青士兵:
“这里如此安静,会不会有埋伏?”
韩?白了一眼说话的赵丹,原本他让赵丹在外面负责,结果不用说。还好这次谢夕韵听招呼,没有一同跟来。
“哪有那么多的埋伏?除非他们能未卜先知。有人,别说话了。”
终于看到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近他们一看是曹安和冯幸,说了几句废话后离开。没过一会,他们来到主营大门前。
这里的护卫工作搞得还不错,在大门口左右站着十个士兵,可能没什么东西作为依靠,大家都没睡着。这次曹安两人没给任何人打招呼,对韩?说:
“你们就在这里等。”
留在外面的一共十一个人,有十个人跳下马,还有一个弯着腰,被人抱着马。终于给在这里站岗的十个士兵,带来一些话题,一个壮年士兵问:
“你们是哪里的兵,怎么以前没见过你们?”
韩?将赵丹抱下马,没回答对方,对李纯稀九人说:
“天气冷,将马上的酒取下来,给这些兄弟喝几口。”
服务非常好,九个人,各自从马背上取下一个酒瓶,来到这些士兵面前。九个人只有九瓶,一个没得到酒瓶的年青士兵,眼巴巴看着韩?,以为韩?要给他送酒去。韩?看了四周一眼:
“可以了。”
“可以了?”这话让有些人误会,以为韩?的意思是可以将酒瓶收回来了。年青士兵终于忍不住:
“兄弟,我还没得喝,能不能让我喝一口?”
年青士兵的话刚说完,在他旁边送酒的一个壮年男子很随意挥出一拳,砸中还在喝酒的士兵。这个士兵还在开始倒下,壮年男子转身对着他又是一拳。
此时年青士兵的嘴巴还未能完全张开,晃眼看见一些同伴有不同的遭遇。有些同伴被捏住脖子,有些同伴和他一样,被直接打晕。还有些先被捂住嘴,再被打晕。他刚听到一声酒瓶的破碎声,双眼一黑失去知觉。
曹安两人进入主营,黄贯中裹着一床被子,在一张长椅上睡得正香。两人将他叫醒,满肚子不高兴坐起:
“大半夜你们不去睡觉,来这里有何事?”
曹安两人已生不出半点反意,不说有赵丹和韩?这些仰望的人。他们根本没机会,就算现在大吼,能引来那些士兵。在那些士兵来之前,他们一定会没命。
两人暂时没回答,像贼似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冯幸摸出一封信,来到黄贯中身边:
“黄将军,这是阿布公子给你的,里面沉沉的,也不知是什么好东西。”
黄贯中一听是阿布道格给他的东西,睡意没了,接过来惦了惦,的确沉沉的有些重。心下一喜,拆开信还没能看,一把刀架在他颈上。
冯幸和曹安的配合很默契,刀还未架在黄贯中颈上,旁边的曹安反应很快,一把将黄贯中的嘴捂住。
“别叫,敢叫敢反抗,现在就杀了你。”
不用曹安说,黄贯中惊呆,一时根本无法作出反应。等他要作出反应时,营大门被打开,一些士兵,抱着另一些士兵走进来。如堆垃圾似的,将这些被打晕的士兵堆在一侧。抱人的士兵出去八人,留在三人在这里。整个过程黄贯中很配合,没发出一点声音。待他们弄完,赵丹开始发话了:
“将他的嘴放开,架两把刀在他脖子上。要是他敢乱吼或反抗,就地格杀。”
曹安如得圣旨,将黄贯中的嘴放开。抽出腰间佩刀,架上黄贯中后颈。多十把刀也不过是个死,黄贯中没有再被吓到,盯着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