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躺在一个米高的大木桶中,无数的水蒸气从木桶中冒出,将这间厢房也蒸得如迷失在雾中。
在朦胧的水雾中,赵丹和谢夕韵身穿单衣,一左一右站在韩?身边。四只玉手从上搓到下,将他搓得全身舒坦。
韩?以前洗澡就是自己服侍自己,和谢夕韵成婚后,原本谢夕韵要安排谢兰两女伺候,被他拒绝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赵丹,两个老婆亲自服侍他,赶路的那点不快早就消失了。见他眼睛睁开,赵丹说:
“我想过,就算那些马在西和州,也应该不会卖给当地马商。他们也怕被查到,要卖也只有卖给外面的马商,我们没必要要去西极马行查。”
为了查案,赵丹费的脑袋不比韩?少。韩?将手伸向两女,边占便宜边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们在这里没有关系?他们毕竟是西和州最大的马商,真要是有这方面的情况,他们应该能打听到。”
韩?想过,那批马要是在金国,他们怎么想都没用。要是在西和州,有可能倒卖出去。五千匹马,藏在什么地方都容易被察觉到,只有卖掉最保险。谢夕韵说:
“西和州的知州郑继伦是琉璃作坊的股东,我们何不去找他?就算吴曦有问题,想来他也应该不会包庇吴曦吧?”
要是没有两个老婆在,说不定韩?去找郑继伦了。有她们在,韩?对任何人都有些戒心。
“暂时不用,我不了解郑继伦,不敢保证他会向着谁。”
韩?说完,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姑爷,打探的人有消息了。”
突然从韩?的身上少了两只玉手,赵丹起身说:
“我将衣服穿好,去听听他们打探到些什么,回来再给你说。”
这次韩?也保持了一惯的风格,先派人来西和州打探情况。用的全是特务营的人,这次他从特务营抽出来一百人,另四百也没闲着,到全国各地,去打听银行方面的事,当是一次集体实习。派的几十人提前来了两三天,应该能打探到一些东西。
有事情做,韩?没再躺在沐桶中享受。穿好衣服来到小厅,见赵丹双手撑在桌上,不知在考虑什么。见他们来,起身将韩?挽住:
“特务营的弟兄才走,西和州的情况,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你猜那湛志高怎么了?”
韩?心中一紧,两个字脱口而出:
“死了?”
“相公怎么猜到的?”赵丹扶着韩?坐到桌前:
“此事也太奇怪了些,你看看正不正常:湛志高回来后,一帮同僚好友为他洗尘,不知喝了多少酒。听说喝到半夜,在一处名叫怡红院的青楼睡下,再也没能起来,居然被醉死了?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阴谋?”
韩?吸了口气还未开口,旁边的谢夕韵说:
“酒这东西本就对身体不好,多喝醉死的人也不是没有,相公以后不要喝酒了。”
一个故事说完,居然将韩?喝酒的资格都取消了?韩?苦笑道:
“那是喝太多了,你相公喝酒有分寸,喝快醉就不会再喝了,永远不会那样。别说那些了,这事的确有些奇怪,验尸说他是醉死的吗?”
赵丹想了想说:“不知仵作验没验过尸,反正听说是他喝多了被醉死的。最重要的证人都死了,我们现在还怎么查?要不要去那座青楼看看?”
韩?看了眼谢夕韵,两女对去青楼都很意动,这次韩?没惯她们:
“少去那些地方,但我们可以去另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赵丹一听要去其它地方,没有立即发火,韩?说:
“湛志高是这里的将领,听说在这里已有好几年,多少总有个窝吧?我们去他家打听一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去什么地方都要吃饭,四十多人来到客栈外面的二楼,围了六张桌子。也不知是不是马上要吃饭了,大家的脸色都比较开心,最开心的要数无双和谢兰。两女戴着一副墨镜,坐到桌前东张西望,菜还未上来,无双轻声说:
“有个老头朝我们这边走来了。”
几人转过头一看,来人是个穿着吐蕃服饰的老头,老头直直来到他们边桌,打了个见面礼,对这桌唯一的男士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