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先生知道就好,”韩?赶忙将尚明臣的话打住:
“尚先生能不能跟我来一下,我们有些事要和尚先生相商。”
尚明臣看到令牌,比看到他爹可能还要亲热。跳下马车,两手将令牌还给韩?:
“朋友相邀,敢不相随。”
两边暂时没废话了,红色马车走在前面,蓝色马车跟在后面。在红色马车上,还有一个永不言累的赵丹。赵丹仍是少爷打扮,接过韩?手中的令牌,笑着说:
“这块令牌还真是好使,我还怕他看出有异,你的胆子真大。”
韩?一抱将赵丹抱住,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嘴还未凑近,赵丹已经主动迎上。缠绵了一会韩?才将嘴取开:
“胆子不大哪敢娶你?还好你家只有你一个公主。”
赵丹一时没听懂韩?的意思,想了一会捏着韩?的耳朵:
“要是还有,你是不是还要娶进来?”
赵丹手中的令牌,是吴曦的官牌。可惜吴曦没将帅印带在身边,但官牌同样有不小的作用。尚明臣做梦都没想到,有人竟敢将吴曦抓住,拿吴曦的令牌来骗他?
小两口一路嬉笑,两辆马车队伍走出西城门。
赵丹又一次佩服她的相公,怕在城内动静太大,被人发现。出城走了近半个时辰,来到一个山坡后面停下。尚明臣走下马,脸色虽惊并没有一丝怒意。看了眼前方一幢大瓦房,惊讶问:
“朋友,吴大帅在这里?”
“大帅有事没在,我叫李贵,是大帅的手下。尚先生请进。”
令牌的威力不是吹的,这年头可能有人做假令牌。尚明臣自己也是官场中人,虽是金国那边的,真与假他还是分得清楚。
这间大瓦房是众将士租的一间民房,离城不远,是城内城外的一处联络点。反正这些银子由韩?出,也不管实不实用,大家搞得颇为正规。
十一个人走进里面客厅,韩?看了跟进来的尚明臣四个护卫,长得都人高马大,看起来应该不会很弱,对尚明臣说:
“有些机密事想单独和尚先生谈谈,众护卫?”
尚明臣点过头,转身对年纪最大的个中年护卫说:
“尚幸,你带他们出去。”
很公平,两边的护卫全离开,三人左右对立而坐。韩?将前期搞完,剩下的有个人很愿意效劳。赵丹清了清嗓子,结果用沉闷的声音说出:
“尚先生请了,我叫李福,你可知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找你谈事?”
尚明臣摸了摸脑袋,差点没摸着头脑:
“不知,大帅还未回来吗?”
赵丹看了眼韩?,好奇问:
“你知道大帅去了哪里?”
“听人说大帅和韩?一家去了京城。”
小两口很惊讶,这事很少人知道。吴曦怕他离开,金国那边会有什么动作,没有敞出来。现在尚明臣知道,有可能尚明臣已经找过吴曦一党。这也不奇怪,尚明臣连杨震仲也找过。但要是对方将这些秘密都给他说出,可能结果和去杨震仲家不一样。
她们现在对这些一无所知,赵丹怕说错话,借两个装成下人的士兵端杯来之际,暂时没问话。韩?比较欣慰,老婆还是有分寸的,问尚明臣:
“尚先生不知,这是大帅使的计。”
“大帅使的计?”尚明臣正要喝口热茶,还好没喝:
“李兄弟之意是?”
韩?一点没紧张感,屋内屋外的人都在他掌控之中。就算马上翻脸,尚明臣也逃不掉。他怕对方是个不怕死的家伙,想多套些对方的话。
“有韩?在这里,什么事都无法进行。不瞒尚先生,韩?人虽走了,留在这里的探子不少,所以我们才将你请到这里来商量。大帅为了将他们请走,只得早点将他们送回京。”
尚明臣恍然大悟,心想还好自己没什么不耐。
“李兄弟有何事商量,在下洗耳恭听。”
韩?连尚明臣见些谁都不知道,有点怀疑对方和吴曦见过面,先行试探:
“尚先生最近收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