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
皇上笑道,“靖安王世子妃准备的这份寿礼够别出心裁,唯独这瓶子太糙了些,用的时候不小心,只怕用不了几回便没了。”
姜绾一脸惭愧。
这压根就不是给太后准备的,要知道最后会献给太后,她肯定在包装上用心啊。
姜绾望着皇上道,“皇上可别小瞧了这一小瓶子,我前前后后采了将近二三十篓子花,就提炼了这么一小瓶,过程繁琐,若不是准备献给太后,可能早就放弃了,实在没顾及到倒出来可能会洒,若有下回,我一定在瓶子上多下些功夫。”
第一次总是难免出岔子,重要的是这份心意最难得。
毕竟这一小瓶子背后还有不少波折,现在想来,靖安王世子妃也真是够倒霉的。
太后要虎骨丸,她帮着调制,结果太后多服了一颗,鼻血横流,责怪于她,还因为她要虎骨,豫国公夫人惊马,护国公府大姑娘落水,都算在她头上。
要给太后准备新奇寿礼的是老夫人,靖安王世子妃听话准备了,只是采了几篓子花,就被训斥,罚跪佛堂抄家规,最后辛辛苦苦调制的东西自己还没用上献给太后,还因此导致老夫人诰命被贬,遭老夫人嫌弃……
这简直倒霉到姥姥家了啊。
姜绾一脸我虽然委屈但我不说的表情,直勾勾的望着太后。
太后心疼自己一不留神让本就没装多少的小瓷瓶去了一半,心疼的紧呢,她道,“靖安王世子妃准备的礼物,甚得哀家欢心。”
皇后坐在一旁笑道,“靖安王世子妃这份贺礼够新奇,不过臣妾倒更好奇靖安王妃给太后准备的什么寿礼呢。”
姜绾眉心一沉。
她为了不把那幅画献给太后,把辛苦了这么久的香水都献上了,要最后还让太后瞧了画,她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且这还不是瞧画的事,皇后是让他们把那幅画一并献给太后。
动动嘴皮就讨了太后的欢心,还真是好本事。
姜绾急的不行,齐墨远已经转身去拿画了。
不过等他把画拿起来,四周的人就开始心疼了,造孽啊,糟蹋好东西啊。
那幅画被齐墨远随手放在了桌子上,但不巧的是桌子上之前洒了酒水,画一放上去,就毁一半了。
这样的画还能呈给太后过目吗?
齐墨远看着画轴上的水迹,道,“忘了桌子上洒过酒水,画已经毁了,怕是没法让皇后过目了。”
皇后一脸惋惜。
王爷训了齐墨远一句,给皇上和太后行礼,便坐回位置上。
姜绾和齐墨远也坐回去,一颗心落回腹中,居然有惊无险的把这一关给过了。
姜绾抬头,正好和惠妃的眸光撞上,姜绾眨眨眼,惠妃已经把头瞥向别处了。
奇怪,惠妃看她做什么?
看她就算了,被她发现了,躲什么啊?
姜绾一头雾水,结果惠妃眉头一皱,抬手捂肚子了。
下一刻,噗的一声传开,惠妃起身便走。
坐在一旁的容妃没忍住,抬手捂住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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