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景焕闻言拍开了他的手,玩味的勾着笑,晲着窦元嘉。
“你知道什么。”
窦元嘉看任景焕这嘴硬的样,翻了个白眼,看来还是需要他来揭开这层薄薄的纱。
“别人不知道你,我和皇兄还不知道你啊,自从你幼时与白家大小姐那一面后,你就情根深种了,诶,别急着反驳我,你看你每次遇到有她的地方,你的两只眼珠子都差挂人家身上了!这是最有利的证据,而且虽身经花丛却不曾沾上一片叶,你做的这些不就是想让她注意到你嘛!”
窦元嘉一脸莫测的神情,再加上嘴边坏坏的笑,直白的揭穿他的心思,任景焕也不知是醉了还是什么,两边脸都有些泛红,眼神还躲躲闪闪。
后来索性就懒得与窦元嘉掩饰了,直接承认。
“是又如何,人家只喜欢韩瑞。如今听到我要成婚的消息,恐怕只当做饭后谈资一笑而过,根本不会在意!”
任景焕愈说愈激动,之后竟拿着酒壶直接往嘴里灌,还好窦元嘉赶紧把酒壶拿走,怕这货给自己喝懵了。
任景焕和婵姝的流言就是一人喝醉,一人送她回家,成为了两人关系进一步的导火线。他可不要到时候送醉醺醺的任景焕回去,不然到时候传他和他的流言,那就精彩了。
“你别管我,把酒给我!”任景焕瞪着窦元嘉。
窦元嘉看着纸醉金迷的任景焕,再好的耐心也没了,于是站起身开始训斥起来。
“你要真不想我管你,你叫我来干什么,让我欣赏你的痴情?我真的……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明明你和白琴先认识,是你自己不肯告诉人家心意,一直拖,拖到她喜欢上了皇兄你都没打算告诉她,能怪得了谁?!”
当初白琴还没有对皇兄有意的时候,任景焕明明可以掌握先机,哪怕会遭拒绝,但也至少表达心意了,万一结果是好的呢?
可这货偏偏要逞强,什么都憋在心里,把自己的名声搞这么臭之后,还在人跟前找存在感,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任景焕被训斥一通,身上的气压更是低落了一些,口中喃喃道:“那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窦元嘉叹一口气,坐下来,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放缓了语气。
“你记不记得你家老爷子手上,有一块免死金牌,是先帝所赐?”
这块免死金牌,还是先帝在时,赏赐给立了大功的前任靖阳侯的,听说当时还有在边防浴血奋战的慕容渊大将军那儿,也有一块。
“我家老爷子睡觉都要抱着,我记得,怎么了?”
任景焕一听,双眉一皱,没有理解窦元嘉这时候提这块免死金牌干什么。
难道是让他去偷这块免死金牌闯皇宫,然后求陛下收回成命,陛下不允还要怪罪他,然后他拿出免死金牌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