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些理由,你还真别说,听起来好像是特么有点狗屁道理。</p>
既然慕白都这么说了,那也就是说她没有中毒?</p>
那她还慌个毛线球啊,还不赶紧开开心心继续燥起来!</p>
至于楚云深那个大猪蹄子,就让他在一旁玩泥巴吧,程潇潇才不想管他的那些破事呢。</p>
程潇潇不是开玩笑的,她当真把密信的事情告诉了慕白,并且极其简单粗暴的把这个重任委以慕白接管。</p>
有了慕白去通报,程潇潇自然落得轻松。</p>
这下她不仅能去跟祝容交差,还一举两得的甩了密信这个‘大包袱’。</p>
不愧是她程潇潇能干得出来的事情,轻松搞定,回去睡觉咯。</p>
哭够闹够,把该问的该说的都一一捋清楚,程潇潇迅速跟慕白分头行动。其实主要还是慕白行动,程潇潇则负责回去‘调养生息’。</p>
别问,问就是打坐修炼,再问就是冥想构思。</p>
反正程潇潇怎么可能是那种吃了睡睡了吃的人呢,生活还能不能有些追求了,又不是小猪佩奇。</p>
也不对,佩奇都知道要去水坑里滚泥巴玩,也算是运动了,一种娱乐活动罢。</p>
那程潇潇,抱歉,她没有。</p>
程潇潇表示,她现在饿了不去整点吃的就算对得起天地良心了,你再让她干点别的,她怕自己会饿晕在半路上。</p>
穿过回廊,穿过拥挤的人群,程潇潇总算顺利回到了房间内。</p>
果不其然,程潇潇刚一回来,祝容就毫不迂回的开始问话:“怎么样?去了吗?慕大夫怎么说?主上可有说密信的事?”</p>
要不是程潇潇有备而来,肯定会被祝容这劈头盖脸的一堆问题给砸晕。</p>
“我很好,去肯定去了啊,慕白说我什么事都没有,”程潇潇坐到桌子边,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逐个问题回答着祝容。</p>
“那密信呢?密信一事可说了?”</p>
祝容现在跟程潇潇在一起待久了,说话也比之前活跃了很多,甚至面对程潇潇时,有时候还会跟着一起玩笑几句。</p>
程潇潇却没有马上回答祝容的话,她对着茶盏牛饮了一整杯水,等到感觉嗓子舒服了些许,这才慢悠悠的认真道:</p>
“密信一事兹事体大,我怕我解释不清楚,所以给慕白说了声,让他去禀告了。”</p>
嗯,这样一说,听起来好像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p>
程潇潇自己率先认同的点了点头,又颇为认真的看了看祝容,似乎还在等祝容夸赞她几句。</p>
祝容夸得出口吗?很明显不行。</p>
让慕白去禀告,和祝容自己去,这两者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啊。</p>
程潇潇自然也懂,纵使她看到了祝容没说话,也能从祝容的眼神中得知祝容的想法。</p>
有一说一,程潇潇也觉得自己此举甚是憨批。</p>
但是她木得办法啊。</p>
谁让她撞上了楚云深‘犯浑’这件事,由于事发突然,她也只能让慕白代劳了。</p>
那要是祝容当时在身边,程潇潇肯定就是对着祝容哭唧唧啊,这件事也就顺理成章的会落到祝容头上。</p>
所以说来说去都是泪,都是程潇潇挑对了‘好时候’。</p>
要是换个时间点去,程潇潇也许也就看不到那么刺激的画面了。</p>
可是看不到又如何,难不成没发现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一切就真的还是跟从前一样?</p>
程潇潇认为她不可以。</p>
不管别人行不行,她这次只会说不行。</p>
程潇潇承认她辣鸡,她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别说沙子,连尘埃都不能有。</p>
只要事情发生了,无论她知不知道,那都会有那么一根刺存在啊。</p>
再说了,这事还不是有一就有二,楚云深接下来只会是一个厉害的时间规划者,指不准未来的某一天程潇潇的头就能当青青草原使,养上那么一片羊。</p>
至于楚云深,他更牛批啊。</p>
等真到了那一天,楚云深白天极限挑战办案子,晚上挑战极限运动,岂不美哉?</p>
想想就膈应人。</p>
算了算了,不想这些,越想越心塞,她原本还答应慕白不再东想西想的。</p>
不过是短短几瞬,程潇潇的脸色却变来变去的没个停歇,反常得令祝容都没敢再跟她开玩笑。</p>
随意的闲聊了几句,程潇潇用话将祝容敷衍过去。看到祝容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程潇潇也随着一起放宽了心。</p>
不过这个放宽心,也仅仅只是对祝容而已。</p>
程潇潇不想看到身边人为了她操心,所以她选择把还挥散不去的糟糕情绪藏于心底。</p>
无论是慕白,还是祝容,他们自己人都很好,对程潇潇也很好,所以程潇潇也要很好才行,才能对得起他们这份对她的付出。</p>
倘若真的像现在这样没办法好起来,那她也愿意装出一丝欢愉,以此来维持表面的平和。</p>
为了她喜欢的和喜欢她的人们,程潇潇想她也不是不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