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版本,算是怨灵版的,至于第二个版本,则是怪物版的。
要不说扶桑人的妖怪文化异常丰富,随便是个什么妖怪都必须弄出至少两个版本,要不然都不好意思和别的国家吹牛B。
怪物版的传说也是出自扶桑某县的城乡结合部地区,说的是一个愚昧的农夫,他的择妻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不吃饭”!。
结果这么变态的条件也有人满足了,这家伙居然还真就娶了个不怎么吃饭的老婆。
也就是在扶桑吧,到了现在,别说单身狗择妻还要人家不吃饭,要是放在了华夏,你没房子的话人家丈母娘第一个都能生吃了你。
农夫单身狗找了个老婆后就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直到他突然有一天发现,他的妻子是没有吃饭,但厨房里的事物却每天都减少。
感到奇怪的农夫某一天出去后立即偷偷地溜了回来,躲在床下面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他看到了他妻子的后脑竟然出现了一张嘴,然后把头发变成蛇一样的触手去端饭喂后脑的嘴吃饭。
当然,这个和怨灵没什么关系,这个农夫娶的就是个怪物。
至于这个版本的结局就有好多种了,有的说是农夫因为解锁了老婆的新姿势,继续没羞没臊的过日子,也有的是说二口女给他老公剁吧剁吧卷大葱直接吃了。
望着墓碑上的两张嘴,楚御道:“看这一排墓碑,是最近立上去的,应该是扶桑那群阴阳师弄得,至于下面埋的是什么,也只能挖开看看了。”
炎蛇拦住了楚御,拿过手电筒,放到了墓碑上二口女的嘴巴里,捅了几下。
楚御面色古怪:“你干毛呢。”
“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那囚鬼樊笼不就是嘛,嘴巴能吐出来东西。”
楚御半信半疑,然后炎蛇桶的速度就更快了。
楚御总觉得炎蛇在开车,可是却没有证据。
见到炎蛇捅的越来越来劲了,楚御打趣道:“二口女的象形为吃,不管是怨灵还是怪物都是吃,这碑立在立在满是尸体的坟墓上,实在太诡异了,要不,你把胳膊塞进去试试?”
炎蛇也是个傻大胆,将手电筒抛给了楚御,还真就把胳膊塞进去了。
可是刚塞进去后,炎蛇突然面色大变,瞬间将胳膊给抽了出来。
秦悲歌一甩手臂,将木剑握在了手中,面带戒备。
楚御也是如此,下意识的…躲到了秦悲歌的身后。
只见炎蛇的胳膊上挂着一片淡黄色的液体,湿漉漉的。
炎蛇破口大骂:“靠它妈,里面有个手臂粗细的小道,湿乎乎的,而且嘴巴里也有好重的阴气!”
“阴气,小道?!”楚御微微一愣:“难道是阴…靠你大爷,你还说你没开车!”
“我没开车,里面真有东西!”
秦悲歌走了过去,双手握剑直接劈了下去。
这一剑势大力沉,直接将石碑一劈两半。
石碑裂开后,一个小圆筒出现在了地上。
小圆筒不大,也就两指长,打开盖子后,里面是一张纸条,纸条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红色,闻起来和凝固的血液一般满是腥气。
炎蛇将纸张铺开,只是看了那么一眼,面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楚御和秦悲歌也凑了过去。
“上面写的什么?”
炎蛇沉声道:“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你面色那么难看干什么?”
炎蛇理直气壮的说道:“正是因为我不认识所以面色才不好,认识的话我就读出来了。”
楚御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还真没办法反驳。
秦悲歌微微看了两眼:“应该是某种术法,与符箓相差无二,这里理应是五行中的一处,观其地理位置,应该也是镇煞之所,此地主土,南方,应是阴气聚集的土形煞!”
楚御大致上明白了。
这里是大阵五行之一,二口女墓碑应该是某种法器,阴阳师将墓碑埋在这里,墓地就是破坏这里的煞阵。
南郊公墓是土煞阴,西郊动物园是水形煞,南主火,火生土,而西主金,金又克木,但是金却生水。
西郊动物园的水形煞,是由金生,而这里的南郊公墓,是土形煞,由土生,五行生煞,和他们推测的一模一样。
秦悲歌喃喃道:“北郊方位,是木,主木,乙,花果之木,不是金克之木,东郊,东主火,丁,烛之火,更不是水克之火,奇怪。”
微微叹了口气,秦悲歌无奈道:“楚长老这阵,果然神鬼莫测,其中原理我无法想通,看来,只有寻到了五行中的金才能窥其大阵全貌。”
楚御翻了个白眼,道:“又开始捧臭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