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从小被洗脑,被洗脑要追寻一个虚无缥缈的“道”,可以这么说,下到弟子上到长老,都是炎黄峰最虔诚的信徒和仆人。
更别说这吴言将大半生奉献给了炎黄峰,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突然转换了信仰和NH公司搅和到一起去?
德库拉望着沉思不已的楚御说道:“到底是不是,再做个试验就知道了。”
说完后,德库拉又跑进了云非攻的囚室。
然后开始对云非攻埋汰NH公司,说楚夙夜如何如何畜生,NH公司如何如何不是人,反正有的没的全都说了一遍。
云非攻的表现很茫然,也有半信半疑,当然,大多数时间里还是一脸懵逼的,估计也是纳闷德库拉没事和他说NH公司的事情干什么。
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来,云非攻对NH公司了解的并不多,有限的了解,应该还是秦悲歌之前和他说的。
德库拉又跑进了吴言的囚室里,故技重施。
戏肉来了,就连楚御都能够看出来,吴言怒了!
虽然这怒意极力隐藏着,可还是让大家看出来了。
吴言的这种愤怒,就如同云非攻看到炎黄峰被侮辱了一样。
德库拉面带得意的走了出来。
“这老家伙,绝对是NH公司的人!”
楚御点了点头,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
吴言名为炎黄峰长老,可实际上,却是NH公司的人!
不过明白归明白,楚御还是有些麻爪,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德库拉。
“按照你刚刚说的,吴言的心理防线是NH公司铸造的,而他的信仰,也是和NH公司有关,问题是如何打破这道心理防线?”
德库拉摇了摇头:“不造啊!”
楚御差点没被气的吐出一口老血。
“你不知道你折腾这么半天干什么呢?”
“做实验啊。”
楚御:“。。。”
炎蛇点燃了一支烟,猛抽了几口,一副抽头丧气的模样。
事情似乎更加的棘手了。
和NH公司有关的人,都是疯子,就如同之前碰到斯梅克尔,都宁愿为了NH公司去死!
楚御苦笑不已:“好好的炎黄峰长老,怎么还成了NH公司的狗腿子了呢。”
说完后,楚御迈步走进了吴言的囚室里。
见到了楚御,吴言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即面带戏虐的说道:“楚家弃子,你已时日无多。。。”
楚御烦躁的挥了挥手打断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我就问你,你好好的炎黄峰长老不当,跑去做楚夙夜的狗腿子干什么?”
吴言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哼道:“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别尼玛装了,没什么意思。”楚御坐在了吴言的对面:“楚夙夜怎么忽悠的炎黄峰,当炮灰也好,当盟友也罢,我现在都不是很在意了,我在意的,只有我哥们秦悲歌和我闺女,你就告诉我,楚夙夜的计划,和他们两个人有没有关系就行。”
“哈哈哈哈,好,老夫也懒得继续隐瞒,我吴言,的确是要助楚夙夜一臂之力搅动这天下风云令这天地间日月倒转!”吴言脸上满是癫狂之色:“可就算是又如何,炎黄峰。。。那鼠目寸光的掌门楚至道,那些冥顽不灵的长老们,多是无能之辈,楚夙夜素有大志,炎黄峰门人与其相比,何止云泥之别,NH公司翻手之间,定叫炎黄峰魂飞魄散,不过是早与晚罢了,良禽择木而栖,在这千年未有的大变局之中,我吴言有那通天大道不走,为何还要为那炎黄峰陪葬坠入九幽!”
楚御心中一沉。
果不其然,楚夙夜要对炎黄峰下手了!
楚御未动声色,平静的问道:“那你知不知道,NH公司要毁的,并不只是炎黄峰,甚至乃是全人类。”
“你楚御。。。还有楚富贵之流,都是鼠目寸光之辈,无大破则无大立,不打破原有腐朽陈规,如何涅槃重生,你也好,我也罢,任何国家,包括这个世界,都是如此!”
楚御终于明白了。
又是一个疯子。
这种疯子和炎黄峰那种教条式的傻瓜还不同,这完全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楚家弃。。。楚御,楚夙夜虽想毁了炎黄峰基业,可老夫,毕竟自幼长于炎黄峰,岂会看到山门千年基业毁于一旦而袖手旁观,所以。。。”
楚御哭笑不得:“所以你和楚夙夜求情了,想让NH公司放炎黄峰一马,然后除掉所有碍眼的人,你再来当这个掌门,从此以后,炎黄峰就是NH公司最忠实的狗腿子,对吗!”
楚御说完后,心生悲哀。
又一个被NH公司忽悠成沙雕的疯子!
“不错,楚夙夜想要灭掉炎黄峰,易如反掌,若不是老夫求情,炎黄峰只会成为历史最终消散在尘埃之中。。。”
楚御直接打断道:“行了,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了,二五仔就二五仔,别给你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吴言一脸讥讽的看向楚御,冷笑道:“你呢,你又如何,你如此苦苦挣扎,试图螳臂当车,又是为的哪般?”
楚御站了起来,耸了耸肩。
“为了我的朋友,为了我的后代!”
“可笑,可笑至极!”吴言仰头大笑:“我吴言,无父无母,无子无孙,却可肉身成圣,何为后代,何为友人,可笑,可笑至极!”
楚御懒得继续和这种疯子说话了,刚要离开,德库拉和炎蛇却走了进来,俩人一脸坏笑。
德库拉嘿嘿笑道:“你想当炎黄峰掌门是不是?”
“是有如何?”
德库拉又问:“你还没后代是吧?”
“与你何干?”
炎蛇轻轻拍了拍吴言光秃秃的脑袋:“那行,哥几个帮你一把,让你成为炎黄峰炎最靓的仔!”
楚御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两个坏种在那打着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