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不是不要脸了,而是易过容。
用力一拽,随着一声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撕扯声音,真实面目也暴露在了楚御和秦悲歌的面前。
整张脸先不说五官多磕碜,光是皮肤就没一个好地方了,满脸都是诡异的符号密密麻麻,冷不丁一看还以为谁在他脸上十字绣了。
这些黑色的符号极其微小,也就米粒大小,绝对能够必死密集恐惧症。
五官就更吓人了,眼睛最为可怕,眨眼的时候是下眼皮往上合,而不像是正常人眼睑往下合。鼻子就俩黑洞,而且还一大一小。
嘴巴也是少了半拉嘴唇,不是少上面或者少上面,而是少左边,豁牙漏齿的,黑色的牙床和尖锐的牙齿黝黑黝黑的。
耳朵少了半边,另一个耳朵和非主流似的,上面全是奇形怪状的铃铛。
也怪不得这老头梳了个四六分,原来是挡住了耳朵和铃铛。
楚御也算见过不少磕了八碜的怪胎了,可这老头的丑,绝对冠绝群雄。
秦悲歌面色微变:“人皮易容之术!”
“他可不得易容吗。”楚御赶紧给背后的灯打开:“就这比样不易容出门得让人给打死,长的太吓人了。”
也得亏楚御和秦悲歌都不是寻常人,要不然黑漆漆的冷不丁瞅一眼都容易吓出病。
屋子里也有正常人,江中豹就是,突然见到老管家的真身后下意识叫了一声“哎呀我草!”
“听口音,你应该是外地人,不,外国人,你一个外国人跑我们华夏来嘚瑟什么,和我说说呗。”楚御给一脸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江中豹拉了起来后,冲着老头接着说道:“你旁边这玩意应该是狼人吧,你刚刚说它是狼灵,什么意思,变异的狼人?”
“你居然知道狼人?”长的巨丑无比的老头略显意外的看了眼楚御:“你,不是普通人。”
“废话吗,普通人能破了你的镀金婴尸吗。”楚御耸了耸肩:“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告诉你我是谁,怎么样。”
“草鬼婆,痋翁。”
痋翁一脸傲色的说出了五个字,望着楚御。。。望着楚御一脸懵逼的样子,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草草草草草鬼婆?!”倒是旁边的江中豹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连个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楚御看向江中豹:“草鬼婆啥意思,他不是个爷们吗?”
没等江中豹回答,秦悲歌微微哼了一声:“此人满口胡言,湘地草鬼婆,乃是指持盅女性。”
楚御微微一愣:“盅婆?”
秦悲歌点了点头后楚御这才恍然大悟。
刚刚冷不丁听草鬼婆这三字他下意识的就想歪了,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
秦悲歌一说玩盅的娘们他就明白了。
所谓草鬼婆其实就叫蛊婆,而蛊在湘地俗称就是草鬼,相传草鬼只寄附于女人身上,所以这种玩盅的女人就叫草鬼婆,当然,一般都叫盅婆。
光是隐门之中有所记载的养盅之术就不下百种了,什么蛇蛊、蛙蛊、蚂蚁蛊、毛虫蛊、麻雀蛊、乌龟蛊等等,而不同的养盅方式和派别更是多不胜数,所以也不能说是只有女人才可以养这玩意,草鬼婆只是一种十分古老的叫法。
这就和橄榄球似的,一帮老爷们撞来撞去的,可谁也没规定说女性不能玩这个竞技项目。
草鬼婆是职业,痋翁是名字。
楚御觉得这个名字很傻,因为一喊出来就可以让别人知道他的底细。
痋也是一种邪术,反正也是玩虫子的。
所以草鬼婆痋翁一喊出来,懂行的立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就和大力金刚掌王老二似的,傻子都知道这个王老二掌法了得。
痋翁似乎对楚御很有兴趣,令人望之生恐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楚御:“你,又是谁。”
楚御一脸傲色:“包头,吕奉先!”
痋翁微微一愣,明显没听过这个名号。
不过他大致上明白了,楚御应该是包头人,完了还善使方天画戟。
楚御问道:“你一个玩盅的,怎么还折腾起狼人和黑魔法了呢?”
痋翁双眼一眯,面色微变:“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到底,是谁!”
楚御摊了摊手道:“正常情况下,我应该说我是你爸,但是你太丑了,能生下你,你妈肯定更丑,所以还是算了,这个便宜我今天就不占了。”
“不知死活!”痋翁冷笑道:“一会狼灵会抛开你的胸膛,一层一层的剥开你的心,你会发现。。。”
楚御翻着白眼打断道:“我会发现,里面是左右心房、左右心室、二尖瓣三尖瓣、主动脉和肺动脉瓣,对吧。”
“和他说那么多废话作甚。”秦悲歌冷笑一声冲了出去:“妖人,受死!”
双拳套着手指虎的秦悲歌带着一片残影,这次目标则是痋翁,躲过了狼人的利爪后,一拳击向了痋翁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