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不怕人干坏事，就怕聪明的人干坏事。

要是楚御的话，别说搞基因研究了，让他二十多年的时间里无师自通整明白蛊术都费劲，而这老头不但学会了蛊术，满心思研究基因融合的时候，还和函授似的自学了黑魔法，完了还特别精通，将控盅之术用来操控狼灵。

搞明白怎么回事后，楚御还好点，毕竟接触过很多NH公司的避难所，这些避难所中不乏研究基因融合和基因编辑的科学团队，他只是震惊这老家伙的智商和好学的劲儿。

可除了楚御之外，白月和冯开山，就连秦悲歌都吓傻了。

痋翁这家伙，完全就是现实版的科学怪人，弗兰肯斯坦不过是东拼西凑出来的怪物罢了，而狼灵却是一种完全可以说是新型的智慧生命体，如果真如痋翁所说，一旦解决了生育细胞和智力优化的问题后，这就是一个比人类更加强大的族群。

当然，如痋翁所说，他也是人类，他创造狼灵的目的是优化人类，而不是创造比人类更加强大的族群。

点燃了一支烟，楚御望着痋翁问道：“狼灵是你自己研究出来的，不是靠团队吗？”

楚御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对方和楚夙夜的联系了。

要知道科学这玩意很烧钱，实验室、尖端设备，光这两样每年下来至少也得数百万，所以这老头背后肯定有金主，而这个金主八成就是楚夙夜。

没等痋翁开口，房门突然被推开，顾雅雯面色十分阴沉的走了进来，罕见的没有和楚御打招呼，更没有鸟冯开山和白月，而是直接将一张照片扔在了痋翁面前。

“说，这是谁？”

此时吐真剂已经失去了效果，痋翁略显茫然的抬起头，看向顾雅雯问道：“你是谁？”

顾雅雯一把抓住了痋翁的肩膀，微微用力，随着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传出后，痋翁痛呼出声，额头开始掉下豆大的汗珠。

楚御侧目不已，他是第一次见到顾雅雯发脾气，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地上的照片。

照片拍的很模糊，只是一个侧脸，穿着一身黑色修身的西服，带着金丝眼镜，具体面容看不清楚。

“说，这个人到底是谁！”顾雅雯右手捏住痋翁的肩膀，垂直的左臂却微微颤抖着。

楚御看向顾雅雯问道：“出什么事了，这照片上的人又是谁？”

顾雅雯转过头，眼神莫名的凝望着楚御，沉默了半晌：“跟我来。”

说完后，顾雅雯走出了屋子，自始至终没有和冯开山和白月打招呼。

楚御眉头微皱。

顾雅雯的态度很反常，平常见面的时候导师前导师后的，别说这种近乎命令的让自己跟着出去了，平常大声说话都没有过一次。

没有多想，楚御走出了房间，见到了消防通道口的顾雅雯，看不清楚表情，整张脸都异常在阴影之中。

楚御走过去后，顾雅雯慢慢抬起了头：“晚宴中途，我跟着楚夙。。。我跟着那个我以为是楚夙夜的人离开了宴会，一路尾随，最终到了北郊，他知道我在跟踪他，所以在河边等着我。”

楚御注意到顾雅雯身上十分整洁，也不像是打斗过，问道：“这人不是楚夙夜？”

“我。。。我不知道，至少他说他不是。”

“那他是谁，你不说这人拥有三代合成人的躯体吗。”

“是的，他是拥有三代合成人的躯体。”

顿了顿，顾雅雯面色复杂的继续说道：“他说他是。。。他是楚御！”

“他是。。。什么玩意？”楚御吓了一跳：“这家伙和我重名？”

“不是重名，他说他是这个世界中的楚御，真正的楚御。”

楚御一脸懵逼：“那。。。那我是谁？”

原本面色沉重的顾雅雯看着楚御的傻样，突然噗嗤笑了一声。

楚御骂道：“你笑个毛，到底怎么回事？”

顾雅雯笑过之后，面色没有刚刚那么凝重，这才讲起了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