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在主位上,刚坐下第一句便是:“差人传御医来,肃亲王与王妃在东宫受伤,若是出了什么事,朕倒要看看东宫该给个如何的交代。”</p>
太医来的倒是够快,分别为君肃与扶若鹤诊脉,又将君肃手臂上的伤包扎了一下,还好上的不是很严重。</p>
处理好这些太医跪在皇上跟前道:“启禀皇上,肃亲王手臂受了重伤,要好生休养才是,至于肃亲王妃则是受到了惊吓,现在精神有些问题,不过无大碍,回府休养些时日就是。”</p>
君肃与扶若鹤相视一眼,这个太医莫不是他们派过去的?可他们从未往宫中送过人,更没有同太医院有过交往,这个太医为什么要帮他们呢?</p>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但至少这个太医是站在他们这边,对他们好就是。</p>
扶若鹤身子一软眼看着就要倒下,君肃连忙用没有受伤的手扶住扶若鹤道:“父皇,若鹤受了惊吓,来时身子就有些不适,儿臣很是担忧。”</p>
这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太医都这么说,他们自然是要顺着演下去。</p>
扶若鹤抬手放在眼角佯装抹泪道:“父皇,儿臣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原本只是来东宫参加宴会,却不曾想在东宫竟然遭到了袭击,这让儿臣心中很是担忧。”</p>
整个北洛最安全的地方出了皇宫那便是东宫,现如今,东宫出现一大批不明人物,还要刺杀亲王,这若是传扬出去,整个北洛都会成为其他国家的笑柄。</p>
太子一听这话,吓的连忙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道:“父皇,儿臣,儿臣绝对没有想要伤害五弟和弟妹的念头,还请父皇明鉴,儿臣只是设宴款待众位皇弟,并未有其他的私信,天地可鉴啊父皇。”</p>
哭谁不会,重要的是什么时候哭,就好比现在,太子哭的就很合时机,他的确是想杀了君肃,但并未真的想在东宫动手,他今日只是想给扶若鹤一个教训罢了,让她不要太过于嚣张,谁成想他们竟然真的打了起来,这下子他也有些慌了。</p>
皇上可不是寻常人,这些手段在她孩提时代就已经见识过了,后宫中的纷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至于皇后手中的人命他也知道些,可那些都是些奴婢,而这次确实亲王,那下一次岂不是他这皇上了!</p>
想到这里,皇上震怒道:“大胆,太子你身为北洛未来储君,在你的府里出现在这里多侍从,你当真不知怎么回事?这些人如何进的了东宫?东宫乃是北洛的铜墙铁壁,其实轻易就能进的?这件事情太子若是不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便留在这东宫不用出去了。”</p>
扶若鹤稍稍稳住自己身子,上前两步给皇上倒了杯茶水道:“父皇,此时是儿臣的过错就不要再怪罪大哥了,想必大哥也是听信了什么不该听信才谗言,母后方才还询问儿臣前些日子可是去将军府逼问母亲,这种事情儿臣怎么会做,母后听信了他人的谗言才会如此问,相比大哥也是如此所以才会对王爷和儿臣下手,还请父皇从轻发落。”</p>
她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连带着皇后也一同拉下了水,皇后铁青着连,禀手行礼道:“皇上,此时是臣妾处理不当,这种传言,臣妾竟然没有查探虚实就来过问,是臣妾的不是,还请皇上降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