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久堂看了很久那封信,终于开口说:“谢谢你们,慕慕的尸体……在哪里?”</p>
面瘫的凌寒说:“在城西客栈。”</p>
冯久堂眼里噙着泪,哽咽着说:“谢……谢谢。”</p>
面瘫的凌寒声音也放轻了一些说:“不必。”</p>
此时的冯久堂情绪很复杂,应该说情绪特别复杂,又很久没有说话。</p>
几人和冯久堂道了别后,出走了冯久堂的家。</p>
凌诺檰惋惜的说:“妙龄女子,真是可惜了。”说完叹了口气。</p>
凌千珩也附和着说:“是啊,可惜了。”</p>
顾景淮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情绪,说:“真的是可惜了。”</p>
凌诺檰觉得顾景淮有些怪怪的,说不出来哪里怪,但就是觉得怪怪的。</p>
凌诺檰和哥哥以及顾景淮,三人在街上走着。</p>
凌寒驾着马车在后面跟着,路上的行人都会回头看几眼,心里难免会想有马车不坐却走路,这几个人真奇怪。</p>
几人走着走着,突然不知道从何冒出来一个人。</p>
凌诺檰打量着这个人,穿着看起来像是个富家子弟,但那人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向了某处,喃喃自语些什么。</p>
顾景淮本来和凌氏兄妹一起走来着,不过因为看到了路边的吃的,就去买了一些就赶紧追上兄妹俩。</p>
顾景淮刚走到兄妹俩停下的地方,抬头一看,手里的吃的“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p>
“景淮,原来你还活着。”这声音来自于看起来像是富家子弟的人。</p>
顾景淮有些激动的冲上去抱住了那位富家子弟,然后激动的说:“对,我还活着。”</p>
过了好一会儿,顾景淮拉着那人走到了凌千珩和凌诺檰面前,有些激动又有些兴奋的说:“他叫秦杭,是我同窗好友。”</p>
叫秦杭的那男子看向凌诺檰和凌千珩,伸出手说:“我叫秦杭。”</p>
凌千珩握住了秦杭的手说:“我叫凌千珩。”说完看了看凌诺檰,笑着介绍道:“她叫凌诺檰,是我妹妹。”</p>
凌诺檰也只是对着秦杭笑了笑,并没有开口说话。</p>
顾景淮拉着秦杭坐在了马车上,因许久未见就开始了畅谈。</p>
凌诺檰和凌千珩也在四处闲逛,到了傍晚马车上突然传来一些像是争吵的声音。</p>
不知道秦杭说了些什么,而后顾景淮生气的大吼道:“他怎么可以这样!枉为人啊!真是枉为人!”</p>
秦杭突然感觉有些好笑的说:“那你能做什么?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随后跳下了马车说:“我们什么都做不了。”</p>
顾景淮也跳下马车,拦住了秦杭,吼道:“我们真的就什么都做不了吗?”</p>
秦杭看着顾景淮那眼神里带着担忧,“景淮,你千万别冲动。”</p>
顾景淮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他的话,顾景淮的脑海里耳边都在回荡着“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便瘫坐在地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