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
二人稍稍休息了会儿后,秦逸找来长一百八十厘米,宽六十厘米的纸张,铺展在茶几上,对她说道:“我想画一幅桃花图,那幅图已经在我脑海了,但我画出来,水平有限。”
“嗯,你说,我画。”
谢雨夕边说,边熟练的削铅笔。
准备好后,秦逸闭目冥想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描述起那幅桃花开。
这幅画十分宏伟瑰丽。
既又绵延山脉的远景,又有满山飞舞着的桃花特景。
秦逸甚至把总共多少瓣桃花,多少棵桃树,都强行记了下来。
“这里是山……”秦逸指着纸张的某一处,一边指挥讲描述,一边指挥她,“对对,山的弧度再高一点……不对,再高一点,过了,过了……”
“……这里的飘飞花瓣,是斜着的,还有那瓣要小一点,就是距离树要远……”
“不对,这里这棵树的树枝是这样的……”
“……”
秦逸这个时候才发现,事情远没想象中那么容易。
即便谢雨夕画功了得。
但她对秦逸心中所记忆的画卷一无所知,全靠秦逸一点点说,她一点点连画带修。
往往一个小小花瓣,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