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责完毕了吗?”路桥川很累,心很累。
“钟大哥,命我一直谴责到你心生悔意,才能去睡觉。”
路桥川气得用手臂箍住任逸帆的脖子,狠狠地勒了几下,“你这个叛徒,叛徒,叛徒!”
任逸帆拿出自己的手机,对准路桥川,“钟白的微信,准备,开始!”
“唉,我已心生悔意!”
任逸帆惊讶地看着路桥川,你就这么糊弄钟大哥?
然后,将自己空白的牙刷对准路桥川,“我牙膏丢了。”
“手掌摊开!”
任逸帆听从路桥川的话,将手掌摊开,结果路桥川将牙膏全都挤到他的掌心。
“这是一周的量,省着点用。”
任逸帆无奈一笑,将牙膏抹到牙刷上,然后看着路桥川,“路先生,你知道她只是我的初高中同学,这句话错在哪儿了吗?”
“下次把只是换成不仅,她不仅是我的初高中同学。”看着路桥川的脸,任逸帆无奈道:“对牛弹琴。”
“因为聪明的你,还会在后面加上一句,她还是我的小学同学。”
“祝你好运。”说着,就将手上的牙膏抹到路桥川的手上。
“我能听懂,蠢货!”
“我知道你能听懂,但你还是会那么说。蠢货!”
楚云正好出来上厕所,看到任逸帆准备回去,“怎么,钟大哥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
任逸帆点头,“钟大哥也告诉你了?”
楚云指着手机,“一个小时的开导,现在勉强好了。”
“不过这种事情,还真不好说。”
“我和钟大哥说了,如果他真的睡觉,我可以叫醒他。”
“但现在他在装睡,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任逸帆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这大概就是文艺青年的通病吧。”
“对了,你现在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楚云被任逸帆搞懵了。
“广袤天地,大有可为。可惜啊,当初一世英名的楚先生,现在也只能偏居一隅了。怎么样,羡慕我吗?要不要恢复快乐的单身生活?”
“要是我家雪儿听到你的这些话,非得打死你。”
“不行,太冷了,我先回去了。”任逸帆向着楚云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
“啊啊啊啊啊~”
清晨,余皓的声音从上铺传来,吵醒了熟睡的众人。
“怎么了?”肖海洋一脚踹到上铺的床板上。
“第四天了,还有六天就可以吃到鸡腿了。”余皓从上铺爬下来,准备用石头在墙上画正字,做记录。
“鸡腿?谁说鸡腿?”听到鸡腿这个词,路桥川本能的从床上弹起来。
“还有六天,我们就能吃到肉了。”余皓的声音充满了欢快的元素。
楚云:“令人绝望的天数。”
肖海洋大喊:“还有六天,你吵什么吵?”
余皓一边画,一边回答众人,“我们已经熬了一个三天和三分之一个三天了,还有两个三天,我们就能吃到肉肉了。”
路桥川:“被余皓这么轻描淡写地一比喻,更绝望了。”
接下来一天,就是站军姿,踢正步,练习军港之夜。
还有一些小插曲,比如被教官训得死去活来的任逸帆,和坚持不懈问潘震馒头好吃吗的毕十三等等。
“第五天了!”
余皓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