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舟一咬牙,冲出了房门。夜风吹过,拂得热汗变冷,人也清醒了几分。许晚舟立在原地,细细思忖,古荷又被沈星河派去了别处,若是古荷在,只要让古荷提着沈星河飞几下,扔进凉水里泡上两个时辰,便何是都解决了。
眼下只有自己一人,若是一桶一桶水地抬进房,如此大动静,谁又能确保今夜之事不会传到黄沛等人的耳中,说不定此时便有人在盯着,若真让黄沛他们知晓,今夜,沈星河的戏,不全白演了?
许晚舟在屋外思前想后,房内的沈星河也是浴火难忍,时而低吼,喊得许晚舟惊魂出窍。
许晚舟屏去房内沈星河的低吼,努力回想返魂梅中所述的每一张方子,突然,冲向苑中的草地四处寻找,却未找到想要的,心下一怒,将手中的杂草狠力一甩,扭头冲进了房中。
方打开门,沈星河扑面而来,许晚舟被死死抵在门上,只觉沈星河发丝凌乱,呼吸更是喘乱。
“怎么又回来了!”沈星河身体温度比之前更甚,身体紧贴着许晚舟,一双手开始在许晚舟身上胡乱游走,滑过了腰肢,双手一张一合,更是用力,许晚舟紧抿嘴唇,
“情非得已,相爷莫怪了。”道完,一掌辟向沈星河,瞬间,身上的所有禁锢得到了释放,沈星河缓缓倒下,晕了过去。看着被自己辟晕的沈星河,许晚舟终于跌坐,喘着粗气,现在是逃过了一劫,不知沈星河醒来,该会用何法子拿回这一掌的亏。
许晚舟为了减轻沈星河的怒气,艰辛地将沉睡的沈星河拖上床,一阵努力,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沈星河终于安稳地睡在了床上,俊脸如玉,剑眉斜飞,许晚舟轻笑,若是其醒来不怪罪自己,倒可以承认沈星河确实长得不错。
折腾了大半夜,许晚舟只觉全身乏力,趴在床边直接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人晃醒了自己,睁眼,正是古荷,许晚舟心下大喜。
“你总算回来了。”许晚舟方想起身,腿脚不禁一阵发麻,
“怎么了?”古荷急问,肩上又扶着沈星河,来不及扶许晚舟。
“无事。”许晚舟摆摆手,“只是方才被你家主子折腾久了,又趴着睡久了,腰酸背痛,腿又麻,活动下便好。”许晚舟边道边活动着腰腿,抬眼便见古荷困窘又惊诧地望着自己。
“我说地折腾是把你家中了情香的主子辟晕,又要拖上床去,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拖动如此重的男子,不算折腾?”许晚舟晓得古荷在想甚么,忙解释。
古荷脸一红,心里嘀咕着,若真能发生些事也不错,许姑娘清古卓绝,秀润天成,和自己主子站在一起,当世无双,甚好。再说,主子正值火盛时期,平时憋着忍着,好不容易被人下了药,许姑娘又在,又能泄火又能找个媳妇,一举两得,多好。
“在想甚么!快把你家主子扶一边去!”许晚舟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