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鱼竿看起来很平凡,景云之所以看向鱼竿,是因为他在鱼竿至上感受到了浓烈的熟悉味道。
景鸿博的气息在这根鱼竿上最为浓烈。
其他地方虽然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但只有这根鱼竿,景云觉得就好像是景鸿博站在他的面前一样。
这其中一定是有秘密。
他伸出手握住鱼竿,入手一片温润细腻,完全不像是竹子,更像是一块暖玉。
提起鱼竿在空中轻轻地挥舞了两下,鱼线在空气中飞舞,发出阵阵呼啸之声。
这鱼竿和鱼线都极为坚韧,景云向其中灌注力量,发现这鱼竿毫不客气的将其全都吞噬,并且没有一点异样。
这根鱼竿看起来很平凡,景云之所以看向鱼竿,是因为他在鱼竿至上感受到了浓烈的熟悉味道。景鸿博的气息在这根鱼竿上最为浓烈。
其他地方虽然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但只有这根鱼竿,景云觉得就好像是景鸿博站在他的面前一样。
这其中一定是有秘密。
他伸出手握住鱼竿,入手一片温润细腻,完全不像是竹子,更像是一块暖玉。
提起鱼竿在空中轻轻地挥舞了两下,鱼线在空气中飞舞,发出阵阵呼啸之声。
这鱼竿和鱼线都极为坚韧,景云向其中灌注力量,发现这鱼竿毫不客气的将其全都吞噬,并且没有一点异样。
景云对这根鱼竿的材质产生了极大地兴趣。
看起来像是竹子,但无论是摸起来还是用起来跟竹子完全不搭嘎啊。
还有那根透明的鱼线,怎么那么像是一根经脉啊。
嗯?经脉?
他眼睛一凝,伸手将鱼线握入手中,已入手,这鱼线带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暖炉,热量从中释放。
暖流顺着他的手臂流向全身。
景云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再看向鱼竿,他现在已经无法直视这根鱼竿了。
这已经搞懂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材质。
这鱼竿的主体材料的确是竹子,只是这竹子中掺杂了一些特殊的材料。
而鱼线,确确实实的是一根经脉。
景鸿博的经脉。
景鸿博的身体被他改造,而他的原本身体中的东西完全没被他了浪费。
骨头被他碾成粉末用来培育竹子,然后做成鱼竿,经脉被他用力来当做鱼线。
真是太离谱了。
竟然会有人将自己的身体做成这种东西。
他们老景家真是什么人都出。
放下鱼竿,他走到了前方的小屋门前。
伸出手推了一下,没推开。
再推,还是没推开。
“咚咚咚......”他敲起了门。
“嘎吱——”门开了。
景云走了进去,一时间天旋地转,景云眼前的景象扭曲破碎开来。
景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这具青铜棺椁当中,上方的棺盖正在慢慢合拢。
景云立刻起身伸出手,将棺盖推到一边,使其无法合上。
这具棺椁当中的空间很大,起码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大小。
棺中四壁上刻画着一道道符文,还有众多看不懂的文字。
景云在其中寻找着,看看祖父是否留下什么东西。
最终他真被他找到了。
在棺中四壁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一段话,正是景鸿博留下的。
“孙贼,你既然看到这番话,就说明你还是没将景笑寒的事情解决。
这具棺椁是爷爷当年从东境边界的那处深渊中取上来的,其中蕴含着大秘密,棺内刻录的这些都是上古时期的文字与符文。
你可以借助这具棺材的力量来镇压景笑寒,据我猜测,在这些上古文字中刻有彻底解决景笑寒的办法。
不过这就需要你自己研读学习了。
棺中内含一座小世界,虽然比不上无名古卷,但也算是极为难得的。
那根鱼竿是由我原先的筋骨炼制而成,你要是用得着就拿着,用不着就放在那,反正别给我弄丢了。
不然等老子回来锤爆你!”
景云看完这段话,嘴角抽了一下,这个祖父一点都不像当过一国之主的人,更像是一个山大王,一身匪气。
不过,根据祖父所说,这具棺椁是从东境边界的深渊中取出来的,这让他挺有兴趣的。
要知道,那根镇压国运的石柱也是当年景笑寒从深渊中拿出来的。
甚至比这具棺椁更加的高级。
那处深渊到底是什么地方?
怎么有这么多的好东西?
景云决定,找个机会一定要去看一眼。
但接下来他面临的是棺椁内壁种这密密麻麻的文字与符文,他一个都看不懂。
上古时期太过久远了,甚至在东境的历史中属于上古时期的记录都寥寥无几。
东境对于这方面的信息丢失的太多了。
想要懂得这些文字,还是要找到关于上古时期的记录,或者找个对于上古时期有研究的人。
这个时候他就想起了一个已经被他遗忘许久的家伙。
钟离衡。
景云跃出棺椁,眉头微微皱起。
“咚咚、咚咚、咚咚......”他的心脏跳动的很快。
在他的魂魄深处一股力量正在渐渐复苏。
一直被压制封印在体内的景笑寒有了反应,这有些不对劲。
景云视线落在棺椁之上,问题或许就出现在这个上面。
要加快自己的速度了。
钟离衡这段时间一直待在种家没有出来过,不过这几天他越发的躁动。
他很敏感的发觉东境出现了极大地变化。
他被安排在种家内部的一个小院子当中,此时他就在院中来回踱步,在想些什么。
景云的身影落下,出现在其中。
钟离衡停下脚步,双眸晶亮的看着景云,他笑着说道:“恭喜景皇陛下。”
景云冷哼一声说道:“朕还未找你算账,先前你推算的事情可是一件都没发生。”
钟离衡顿住,神色有些尴尬的说道:“关于这件事,我没法解释,不过我依旧认为我的推算没有错。”
景云摆摆手道:“今天朕不是来找你算账的,算是有事找你。”
“景皇陛下请说。”
“关于上古时期你了解多少?”景云问道。
“呼——”钟离衡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景皇陛下是问对人了,别的不说,对于上古时期的了解,我钟离家说第二,没有敢说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