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只能是她信任和最亲近的父亲对她施暴,她不敢反抗,也不敢声张......”
就连医生也这么表示,邓里克·萨坦可真是个‘好父亲’。
“她只要把乐器挂在脖子上就行了。”
“如此冷淡和无情的话,的确是出自她父亲的口中,当时给了我很大的心理冲击,可我也只是一个医生,那些混乱的问题由不得我处理,那是交给警察局处理的。”
罗德尔说着,露出无奈的神情。
“看来,艾薇儿父亲似乎有施虐癖。”赵晴天说道。
“她亲自形容自己的父亲像是暴君、令人恐惧...可是又很爱她?”
“不过他父亲已经死了,就算真的是这样,艾薇儿也解脱了不是吗?”罗德尔说道。
“这你也知道?”大叔问道。
“邓里克·萨坦是很有名的音乐家,他的死当时可是登上过报刊。”罗德尔解释道。
“反正死了就好,如果他是这么对自己女儿下手,真的死不足惜!”大叔狠狠道。
这种极其变态的家庭暴力,得是多么心灵扭曲的人才做得出来。
“......”
谈及此事,虽然医生被胁迫,但是有着大叔和赵晴天跟他同仇敌忾,他也没多害怕起来了。
病历的照片,有手术前和手术后的。
手术后留下的伤疤,那形状正是大家在艾薇儿手中,看到的那个熟悉的符号。
......
......
回到雇主的屋子,艾薇儿暂时音乐厅排练小提琴,玩家们聚集在宅邸中。
不仅是许白他们,其他玩家也有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将去医生那得到的信息,和队友分享后,他们更确定了,邓里克·萨坦就是一个充满这暴虐、可怕、残忍病态的一个男人。
莉莉丝和阿迷两人,在他房间搜到了很多不雅照片。
残忍的施虐、捆绑、监禁,并且在最后,受虐者的眼神恐惧、害怕、浑身发抖,邓里克·萨坦都会怜爱的,把伤痕累累的囚受虐者抱着。
仿佛他很是疼爱对方,那些造成的伤害,也并不是出自自己之手。
“所以很可能,她手上的伤,就是她父亲用其他高温的物体,强迫施虐。她一直都活在父亲的恐惧中,会不会是艾薇儿的恐惧和愤恨,所以杀死的他?”
现在证据都对上了,艾薇儿口中所说的暴君。
那正是邓里克·萨坦施虐时候,残暴、冷漠无情的模样,隔着照片都让众人不禁觉得,这么心里变态和扭曲的家伙,是如何做到后面充满‘爱意’的反差?
“邓里克·萨坦最后一次出门前,他带上了一瓶酒,不过并没有酒驾。”
“车翻倒在了山间的缝隙后,被找出来时,他的右手手心,出现了跟艾薇儿手术完一样的符号。”扁鹊说道。
将照片掏出,邓里克·萨坦的手心的确出现了,像是中文‘口’,又像是英文符号‘C’的印记。
“排除自然车祸的原因,现在我倒是觉得艾薇儿极其有嫌疑。”科尔基自信道。
“我他马的都说了,NPC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包括那娘们,一看就有问题!你们不让我砍死他,就是你们的判断失误了!”
“相信我!我砍人很准的!”
“......”
扁鹊阻止道:“哪怕的确有这个嫌疑,遭受父亲这种对待,正常人就算再恐惧,要计划反杀也是可能的。”
“但哪可能反杀后,外界也已经定案了,死因报告都完整的出来后,还会故意请侦探社来调查?自己找人查杀自己?真的有这么闲吗?”
说着,他分析道:“死在那种荒山的位置上,翻车卡沟里,跑不出来。我倒是觉得很像是碰到了某些,不可名状、不可理解的旧日存在?”
“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然后翻车,死亡。”
“说不定他如此暴虐的性格,也是受某些存在的影响?”
扁鹊的话没毛病,哪会有凶手在完事后,还请人翻案调查?
艾薇儿真没有嫌疑的话,现在留给玩家的线索就不多了。
“话说,艾薇儿什么时候回来?关于她父亲的情况,我觉得有必要完全的问清楚。”鱼丸问道。
说着,他看向了墙壁上,原本挂着‘交于永生之手’的乐谱,已经被取下来了。
“......”
扁鹊忽然想起什么。
他再次将照片拎起,看着那接近于‘口’和C的痕迹,有些扭曲,又像是阿拉伯字。
忽然拍案道:“G!”
“G小调小提琴练习曲!”
“交于永生之手!”
“那乐谱是她父亲死后,唯一留下的东西,艾薇儿表示根本,没有见过他父亲进行过相关的创作!”
“......”
“也就是说,邓里克·萨坦和那个博士,进行着这个乐谱的创作。接触最多的东西就是那个乐谱...他的死,会不会就是因为那个乐谱?”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已经空了的裱框。
这乐谱的名字本来就很有问题,所有人都发觉到不对劲。
现在乐谱已经被拿走了,艾薇儿正在进行着这个乐谱的练习。
科尔基起身道:“法克!”
“还等什么?直接跑过去砍他啊!直接把她脑袋给砍下来!她就练不出来那什么永生之手了!”
“乐谱也直接给她扬了!”
阿迷无奈道:“砍个屁!先过去搞清楚有没有危险,或者我们得试着阻止那乐谱的演出?”
“你再犯病我现在就把你献祭给克苏鲁。”
“你在挑战我?”科尔基抽出一柄砍刀威胁道。
唰!
鱼丸、阿迷、扁鹊和莉莉丝瞬间掏枪,枪口纷纷指着科尔基。
他立刻怂了,忙举手道:“开个玩笑哈哈!”
玩家们也没有继续争斗,调查出了问题后,那乐谱被拿走了,他们旋即朝着艾薇儿演出的音乐厅那边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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