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娇娇一点就通：“你是说他们三个都是因为服用了五石散的原因？”

“对，皇上知道后龙颜大怒，所以命令张大人两个月之内查出贩卖五石散之人。”

东方启扯扯嘴角，带着一丝嘲弄：“这事满朝文武都知道，然而就在前天，有一个富家子公然杀害他的亲爹，原因是看着他亲爹打骂他母亲，他又服了五石散，在兴头上，所以......”

唐娇娇哑然，在京城脚下接连发生这么多起和五石散有关的案件，皇上大怒给张大人压力，他又没有什么头绪，所以在听说火锅店中加入五石散，才这么迫不及待的带了那么多人过来，原来是这个原因。

听到这里，唐娇娇又惊了：“所以你们刚才的意思，是说这五石散可能和曹家有关系，难道你们怀疑那个暗中制作五石散贩卖的人就是曹家？”

宋寒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但缺少的就是证据。”

“等等！”唐娇娇又想到了初见东方启的时候，忍不住将其联系在一起，“我记得当初柳辰把太子殿下带来的时候说太子殿下是被人贩子绑起来，难不成那次也是和曹家有关系？那些人贩子是怎么处理的？”

宋寒相比柳辰和东方启，对唐娇娇可谓是最陌生的人，不过开店这一个月以来，他总是听二哥在他耳边说唐娇娇有多聪明的话，却没想到她能够和三年前的事情联系起来。

“我们也是这么猜测的，只不过当年陆煊将人送到礼州衙门没多久，他们就齐齐中毒而死，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那他们的家世调查了吗？”

“他们都是些因为天灾人祸无奈之下做了山匪，亲人要么都做了山匪，要么都死了，所以他们一死，线索全断了。”

“也就是说礼州县衙里面已经有了对方的人？”

东方启是太子，皇后仅剩的小儿子，对宋家也很重要，所以他若是出宫，身边明面上至少得有一些人跟随保护，暗地里怕是也有不少皇家或者宋家派去保护他的暗卫。

说专业训练的暗卫连一些山匪都打不过唐娇娇可不相信，再说一国太子出行，如果不是明晃晃前呼后拥的带着人，必然会谨慎的隐藏身份。

怎么就那么巧被山匪捉住还让东方启身边连保护的人都全军覆没，只有两个被宋寒派来的人充当侍卫？

众人商议了一番，也没有找出什么头绪。

熊广这条线索已经断了，那么就只能从别的地方开始寻找。

“我觉得可以查查那两包五石散是谁放进来的，还有之前那几起和五石散有关的人他们生前见过谁，或者从谁的手中买来的......前天的那个服了五石散的人他还活着吗？”

“死了。”

“......实在不行，你们不如就找几个人做饵引那个售卖五石散的人出来好了。”

“没用的，”东方启摇了摇头，“张大人之前也是这么想得，还专程找了六个人当饵，想要引出对方，结果对方根本不上当。”

宋寒也叹息：“如果那幕后之人真的是曹家，那么京城里的富贵人家他们几乎都清楚，骗不了人，就算从别的地方找人来，他们反倒更加警惕。”

唐娇娇越听越觉得疑惑：“我想问问，五石散服用之后会有怎样的症状？”

柳辰：“五石散服用之后会让人觉得轻松兴奋，听说还有种要飞升的感觉，如坠云端，能够忘却所有烦恼。弊端是用过三四次之后就会让人上瘾，且越是服用间隔的时间越短。如果到了时间没有服用，就会性情大变，六亲不认甚至狂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