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切莫激动,末将说的是事实。”
“你不要胡说八道,隔墙有耳。万一被人听到了,你我都要掉脑袋的。”于铤怒目圆睁,脸上有点怒意。
徐恳连忙抱拳,单膝下跪说道:“末将愿意以这颗人头担保,刚才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小点声,你说你说。。老子这背疼的很。”于铤痛苦的嚎了几声。
“元帅,您没听说么。陛下已经有十多天没上过早朝,现在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徐恳一脸认真,没有说谎。
于铤说不出话,叹了一口气。
“还有这秦王殿下,不知道哪里带回来的妖女,整个虎啸军被她搞得乌烟瘴气,您没听说吗?一群大老爷们下去种地,吃什么猪食。秦王殿下一代战神对她言听计从,这虎啸军来了天门关也无济于事。”
“这妖女还打过几次。。”
“那都是小打小闹的,做不得真,一个山贼团伙不过小一万,有啥呀,元帅您去,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是自然。”于铤笑了。
徐恳也笑了:“这天灵国气数已尽,南边的炎阳国已经悄悄发兵,到时候南北夹击,虎啸军又去不了南方,炎阳国自然没有人阻挡,挥师北上,势如破竹。”
“徐恳,你说这些做什么?”
“元帅,事到如今您还要执迷不悟么。还看不清当下的局势么?”徐恳循循善诱。
“你要我背叛天灵国?”于铤怒喝一声,不过伤势又让他选择压低声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子平时怎么教育你们的,要忠君爱国。你刚说的,背道而驰。”
“元帅,一个十几天不上早朝的昏君,您为什么要忠于他?还来个什么狗屁秦王,带个嚣张跋扈的贱女人,您这一身伤还是拜他所赐。”
“你走,你走。。不要跟老子说这些。”
“元帅,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像您这种将才,怎么可能屈尊在秦王这种年轻人之下。”
“你是银月国派来做说客的?”
“不,不,元帅,您误会了,我知道您对银月国有很大的仇恨,跟您交个底,我是炎阳国的人。”
“什么?你跟了老子五年,你说你是叛徒,还是炎阳国的人?”
“元帅此言差矣。这五年来,龙吟军又没打过炎阳国,都是虎啸军再跟炎阳国打仗,跟我们龙吟军真的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来叛徒一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跟元帅交底了,那我也就坦白了,那边的意思是元帅投靠炎阳国,日后便是平北大元帅。”徐恳的声音很有诱惑力。
“你。。你。。”于铤说不出话来,脸上满是迟疑。
“与其做一个军团的元帅,为什么不去炎阳国做一个三军元帅?”徐恳见于铤沉默不语,继续循循善诱:“那边说了,只要元帅愿意帮他们,事成之后,都会保您的家人平安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