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还要跟荆辰叙叙旧,宁溪也不再当电灯泡,拉着秦王凌夜就走了。
宁溪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口,看着初具模型的家,心中还是充满期待的。
秦王凌夜十分不解:“为什么不买一套新的,还是住在这里?”
“没必要,我就喜欢在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待着,你管的着么?”宁溪反问。
“是住的习惯了吧。”秦王凌夜也习惯,往这犄角旮旯的地方钻,离开小半年,也挺怀念以前几个人坐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拌拌嘴,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就连墨离天天打坐的那棵树也被烧没了。
“是挺习惯的,也挺喜欢的。这是我在天灵的第一个家,虽然被烧了,但还是想住这里。”宁溪笑道。这里都是回忆。
秦王凌夜一脸热切的看着宁溪:“清灵,你。。”
“并不想知道,我也不想追究太深了。这一次,我忍了。”宁溪似乎知道了秦王凌夜要说什么。
“为什么要忍?”秦王凌夜不解。
“能这么对我的,一定是在云中城有点势力的,如果我要闹,那么必定会满城风雨,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云中大乱,我就是始作俑者,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节外生枝,只想安静的待上几天,准备出征。”宁溪都懂。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本王也不再强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秦王凌夜微微一笑,他欣赏宁溪的这份豁达,这种大局观,这种开明睿智。
“王爷,现在不必和我说这个,等我以后想知道了再问你,如何。”宁溪也要顾全大局。
“嗯,依你。”秦王凌夜点头。
“这件事先存档,秋后算账。”宁溪当然不会放过幕后黑手。
秦王凌夜不解:“存档?”
“反正先不管,不如聊聊纳妾的事?”
“纳妾的事,还是不必操心了,昨夜有消息了来了,炎阳国正在调兵遣将,说不定就要趁着我们与银月国决战之时,趁虚而入,顺手牵羊。”秦王凌夜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份军事密报。
宁溪快速浏览一遍,就还给了秦王凌夜:“这样看来,我们与炎阳国必有一战,王爷回来了,他们有所忌惮。而且,新皇登基,是需要一场战争来立威。”
“不管南宫裴雨要干什么,对于手下败将,我们不必在意。”秦王凌夜笑了。
“不,王爷,你错了。”宁溪摇摇头:“若与炎阳国开战,今非昔比。”
秦王凌夜皱眉:“此话怎讲?”
“以前,南宫裴雨是皇子,自然不可能尽全力,必定有所保留,这种情况都能称为战神,那说明这个人不简单。”
“为何以前不尽全力?”
“很简单,以前是皇子,打的是零工,替他父皇打工,不,打天下,现在不同了,他自己当老板,不,当皇帝了,位置变了,当然用的力气也不一样了。如果说以前,你面对的是一个军事家,那现在则是面对一个国家。所以,这样的南宫裴雨不得不防。”宁溪分析道。
“你的意思本王明白了,一个短工一个长工,短工反正混混日子,工钱就有了,长工是为了未来的生活打拼。南宫裴雨现在不再是短工,而是长工。所以,会比以前更卖力,或者说,更难对付。”
宁溪点头:“的确如此,所以这一次要格外小心。按目前的态势,我以为调兵五万秘密南下,随时准备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