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听说昨日你寻了一块稀世珍宝,让太子拍得。”张皇不抽烟了,自然有很多时间关注其他的东西。
“就这呀,陛下若是喜欢,臣女这还有。”宁溪掏出了那几块成色还行的琥珀,造型没有遗忘之眼精美。她都随身携带着几颗。
张皇仔细端详那一颗一片树叶构造的琥珀:“真是好宝贝呀,宁溪可否割爱。”
“陛下喜欢尽管拿去,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
“君子不夺人所爱,朕就以一百万两银子买下这颗吧。”
“陛下不必如此,公是公,私是私,这颗叶之语,算臣女赠与陛下,分文不取。”宁溪也是真心的。一颗琥珀而已,送就送了,昨天那笔钱还存在拍卖行呢,花也花不完,正犯愁呢。再来一百万两,可咋花。她又不是王多鱼。
“那朕就却之不恭了,今日来还有一事,与你有关。”张皇也不再推辞,再推辞就显得有些矫情了。顺手让公公取了一个折子,递给宁溪看。
宁溪不解,这她才刚回来,有什么事与她有关?
折子不长,寥寥数语便看完了。
宁溪满头黑线,折子的内容可以说和她有关,也和她无关。
秦王凌夜选新王妃,凌太妃要求宁溪主持,三日后便要举办。
“朕允许你拒绝凌太妃的提议。”张皇还是很看中宁溪的。这种事,说起来还是有点膈应人。他心里早就把宁溪当做秦王妃了。
宁溪转头若有兴趣的看着秦王凌夜:“王爷的意思是!”
“本王不想选妃。”秦王凌夜要什么他自己知道。
“可这是凌太妃的意思,父母之命不可违背,既如此,那我便接下这差事。”宁溪笑眯眯的看着秦王凌夜。
秦王凌夜突然笑了:“皇兄,这一局是你输了,还是我比较懂她。”
张皇掏了掏袖子:“十万两,朕可不会赖账,亲兄弟,明算账。”
“多谢皇兄。”秦王凌夜开心的收下银票,宁溪只能眼红。
“王爷也学坏了,居然和陛下串通一气,公然赌博。”宁溪笑道。
张皇不以为意:“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兄弟二人,图个开心罢了。”
“十万两才是小赌?财大气粗真的好吗?”宁溪一肚子槽点太多了,不知道从何吐起,居然着了他们的道了。
“咳咳,关于选妃一事,其实朕没同意,毕竟南宫芊芊表面上还是秦王妃,按你说的,暂时不能动。但是这秦王妃的位置不能空着。可如果别人没看到南宫芊芊,万一问起,当如何是好?”张皇也有一丝丝顾虑,宁溪的话还是没错,退一千步一万步,南宫芊芊还是秦王妃。
宁溪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这个还不简单?能让一个女人足不出户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有喜了。”说完看着秦王凌夜。
“本王没时间。再者,南宫芊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必留下孽种。”
“我又没说真的,王爷和她又没同房,突然冒出一个,那真的是,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宁溪笑道。
秦王凌夜微微一笑:“本王头顶可没有草原。”
“这件事王爷只需要做做样子,然后闭门谢客,反正怀孕也不是三两天的事。”宁溪也只是建议。
“有道理,还是宁溪有办法。”张皇点头,觉得宁溪说的对。
“此事不必多虑。只是这选妃。”
“也不必担忧,一旦王妃有喜,都会选择纳妾。开枝散叶,子孙满堂。毕竟王妃才是正统,若王妃没有子嗣,不得纳妾,这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张皇解释道。他的皇后也是如此。
宁溪听懂了,也不纠结,反正也与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