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母也不是铺张浪费的人,做了四五道寻常小菜,就端上来了。
吴父也赶回来了,看见宁溪就给她跪下了,宁溪拉也拉不起来。她来也不是为了这个。还是吴母劝了几句。
吴父恢复的很好,而且经过调理,比以前更好了,能跑能跳。不过也不用出去做事了,每天听听戏,别提多悠闲。有个会元儿子,出门都倍儿有面子。
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午饭,宁溪也就告辞了,席间聊了很多家常,都是说吴晓小时候的糗事,宁溪笑的花枝乱颤,原来吴晓看起来文弱,小时候最皮了。搂草打兔子,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能玩的都给他玩遍了,长大了居然这么斯文,反差萌。
回到朱府,宁溪收拾一下便跟着秦王凌夜启程了。并没有打算久住。虽然朱老板他们也想挽留,但他们前线的事,还真不能多耽搁了。
离开临泉城十几里地,秦王凌夜忍了很久才鼓起勇气问道:“清灵,你和那个杨过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就知道你跟踪我。”宁溪一脸我早就猜到了的表情:“我前夫,你怕不怕。”
“十一年前,你还在玩泥巴呢,还前夫,他都去世多年,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对故人不敬。”秦王凌夜也笑了。根本不可能有这个前夫。
“也许,可能,大概,八成,说不定是一个故人吧,我也不太确定,但我总感觉我曾经认识他,和他说过话,但又想不起来什么事,所以去祭拜一下他。说不定能想起什么来。”宁溪也还在怀疑这个诡异的事件,无法给它下定论。
秦王凌夜微微一笑:“那有想起什么过去的事来?”
“没有,只记得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什么时候见的,具体哪天,哪个时辰,却都不记得。”宁溪摇摇头,她也不知真假。
“可他弃世已久,你如何和他有的一面之缘?”秦王凌夜不解。
“不知道啦,不要问了,也许只是一场梦,醒来之后发现是一场空。等哪天我想起来这些事,一定全部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秘密。”宁溪一脸正经。
秦王凌夜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事还是秘密一些为好。”
“那件事我不说,谁知道?”宁溪邪魅一笑,看着秦王凌夜的腹部。
“不准看,你一个姑娘不要老是做这些奇怪的事情。”秦王凌夜有点脸红了。
“这种时候开始批评我了?”
“当时本王是动不了,才任由你摆布。”秦王凌夜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你不舒服吗?”
秦王凌夜先是愣了一下脸上有点不自然然后蹦出一句:“还行。”
“什么叫还行。”宁溪笑道。
“好啦,此事休要再提。你就不怕本王办了你?”秦王凌夜威胁道。
“王爷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宁溪一脸认真的样子。
“本王要是这种人,你早就被本王吃了,吃的骨头都不剩。”秦王凌夜笑道。
宁溪点头:“我好怕怕哦。”
“少在本王面前装,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秦王凌夜无力吐槽。
宁溪来了兴趣:“那我在王爷眼里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怎么说?”秦王凌夜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说说看。”宁溪一脸期待。
秦王凌夜想了想:“独立,本王觉得离开了男人你一样过得很好。”
“也不算吧,离开你我连觉都睡不着。”
“这个不算。”秦王凌夜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