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子和碗怎么都不要了?”秦王凌夜不解,这波操作的意思。
“明天就可以换新的了,新年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新年新气象,就像男人,也可以不用留着过年。”宁溪看了一眼秦王凌夜,笑了笑。
秦王凌夜也被宁溪的歪理逗笑了,等到她休息好了,简单洗漱一下,也就同塌而眠了。毕竟不用守夜。
翌日清晨,宁溪起了一个大早,发现秦王凌夜的手不老实,居然按在她的胸口,握着那份柔软,连忙拍掉:“凌夜,你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做什么呢。”
“我冤枉呀,我手又动不了。”秦王凌夜哭笑不得,他手臂都抬不起来,怎么摸?
“不是你,难道是我!!”
“就是你自己。”秦王凌夜语气坚定:“昨夜子时,你不知做了什么梦,说什么我请你吃面包,就把我的手拿过去放在那里,真是冤枉呀。”
宁溪愣了一下:“是吗?咳咳,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手给你打折了。”
“我真的和我的宝剑一样,太冤了。”秦王凌夜欲哭无泪,不过手感还是蛮好的。”(谐音梗似乎要扣钱的)
“什么你的宝剑?它已经改姓宁了。”宁溪笑道。
岛主就是豪横。
起身洗漱一下就出门采办了,宁溪也是两天出一次门,秦王凌夜又出不去,只能在家看天花板。
前几日宁溪打了一副拐杖给他,试过了,根本没力气,他想再试试,这辈子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无力感,就算被敌人划破了胸膛,他都没有退缩,而这次却动不了,简直太难受了。
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再这样沉沦,他用手指拨动着轮椅,艰难的往前挪动,花了一个时辰才挪到了终点,他全身都是汗,伸头顶了一下那副拐杖,可是没有坐稳,就往前扑了过去。
眼泪从他的眼眶滑落,这是他第一次感觉自己那么没用。就连摔倒也感觉不到疼痛,让他心里满是屈辱,他居然一点都帮不上宁溪的忙。
宁溪似乎回来了,看到趴在地上的凌夜,连忙跑过来扶:“你干嘛呀,还没恢复不要逞强,说几次了也不听,让我这么担心干嘛。”
“我。。我。。只是。”
“没事啦,你要是一辈子都这样,我养你一辈子好不好,多大点事,乖哈,姐姐带你去洗澡澡。”宁溪把秦王凌夜扶上轮椅,推向温泉,也就是早上到中午这段时间暖和,洗澡也不怕冷。
“姐姐?”秦王凌夜破涕为笑。
“怎么,老娘做你姐姐你吃亏了?”
“你个黄毛丫头,还想当我姐姐。”
“啊,不行吗?哦,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认我做爸爸。”
“你少占我便宜,以为我不知道爸爸是什么。”秦王凌夜不乐意了。
宁溪笑道:“乖,爸爸给你洗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