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宁溪淡淡的说道。
“那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吴家欠我连本带利一共八百两银子。。”杨老七鼓起勇气说道,眼神中尽是闪躲,不敢看宁溪还有墨离。
吴母急了喊道:“杨老七你这个无赖,狮子大开口。我吴家何时欠你八百两!姑娘,他胡说,他在胡说。”
“伯母不要担心,这里有我。”宁溪安慰一句便问道:“杨老七,我问你,欠债也要有欠债该有的字据,不是你一句话就坐地起价,如果你诓我,我会让你死的很有节奏。”话音刚落,墨离轻轻挥剑,一旁的石头,瞬间一分为二,切口光滑平整。
杨老七大惊失色,哆哆嗦嗦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字条:“字据在此,还请姑娘过目。”墨离上前拿过字据,转身递到了宁溪的手里。
宁溪略微过目一下有些生气:“账面上总共三百两银子,约定三个月还清,现在时间的确过了一些时日,可翻到八百两,胃口难免有些太大了吧。”这无疑是高利贷,这些不正规的民间借贷,总是逼得一些人家破人亡。
“就是八百两,那五百两不是利息,而是替他们家老吴垫付的汤药费,还有一株千年人参。”杨老七说这话十分硬气。
“千年人参?五百两能有千年人参?怕不是修炼成精了吧。”宁溪吐槽,五百两能买到一株千年人参?怎么不去抢。
“姑娘不要听他胡诌,只是一颗普通人参,老吴的病也没有好转,他这是抢钱。”吴母说道这里,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宁溪掏出了五百两银票:“这里是五百两,你要就要,不要就滚。”
杨老七一听,白赚二百两,还有之前那点微不足道的利息,稳赚不赔了:“多谢多谢。”
宁溪把手里的字据撕掉了笑道:“好了,这笔账算清楚了,我们来算算另一笔帐,如何?”
杨老七心里咯噔一下,他们素未谋面怎么还有一笔帐?随即问道:“姑娘,你我二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哪来的帐。”
“忘了介绍,我叫宁溪,前几个月被陛下封了一个永昌县主,你当街调戏贵族,你说,该怎么办?”宁溪眯着眼睛一直笑,这笑容有点渗人。
杨老七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这是什么世道?跟贵族作对,那就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脸上拔毛。
“还有一个事情忘了,我还是虎啸军的人,那十万个兄弟可都跟我关系好着呢,我说的,你能明白吗?”宁溪笑道。
杨老七再看手里的银票,那哪里是银子呀,简直是烫手的山芋,而且一旁的武林高手虎视眈眈,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造次:“姑奶奶,我错了,您放过我吧,这五百两您收回去,我再给您五百两,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如何?”
“你们这群欺软怕硬的人,等我走了,你们卷土重来,怎么办呀。”
“不会不会。。姑奶奶,只要您今日不怪罪我们,我们再也不来这条街了。”杨老七低声下气,完全认识道错误了。
杨老七把银票递到墨离手里,连滚带爬就逃了。还没跑几步就被宁溪叫住了:“等等。”
杨老七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收了你的银子嘛,总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吴晓你知道吧,就是吴家的儿子。现在是云中城京兆尹县令。现在知道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杨老七老泪纵横,头也不回的走了,这吴家是不能得罪了,京兆尹县令,那可是京官,可是比临泉城的城主还牛逼的香饽饽。他们放高利贷的,也是有后台的,但是这临泉城再硬的后台,也不比云中城的一个县令,而且那个县令还是直接听命于陛下。他在心里发誓,以后姓吴的都不要招惹,还有姓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