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发什么呆,赶紧给朕想办法,这事儿真的不能放任不管。”
“陛下,不如顺其自然吧,万一布鲁斯特看到了南宫芊芊的长相,顿时没了感觉,不就自然而然,不了了之。见光死,很正常的。”宁溪觉得这种情况就像网恋奔现,万一看不上咋办。
张皇摇摇头:“南宫芊芊这种长相,哪个男人不心动?”
“陛下也有兴趣?”
“少拿朕开玩笑,信不信朕治你的罪,快想办法,别跟朕扯犊子。”张皇说道。
“南宫芊芊又不是银子,谁能保证布鲁斯特的审美,万一没感觉,陛下也知道,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的。”宁溪也想不到办法,难道还能杀了布鲁斯特不成?怎么说也是星沙国六皇子,死在云中城,两国虽然不接壤,但要打起来,也是银月和炎阳坐收渔翁之利。
这时,一个小太监快步跑进来了,递了一个折子上来。
张皇从迟疑到惊讶,顿时笑了出来。
“陛下,何事如此喜悦?”宁溪不解。
“宁溪呀,你还真是个乌鸦嘴,布鲁斯特去了炎阳驿馆,被南宫芊芊痛骂了一顿,当场摔碎了定情信物。你这万一的几率也太大了。”张皇感觉这件事居然迎刃而解,当然心情不错。
宁溪满头黑线:“陛下,乌鸦嘴似乎不是褒义词。”
“这件事就这么结了?”张皇还有点懵,本来以为小题大做,没想到这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还没,舆论还在,布鲁斯特大摇大摆的进城,消息传遍了整个云中城,这城中的百姓肯定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虽然布鲁斯特砸碎了定情信物,可是我们还是理亏,毕竟南宫芊芊也曾是布鲁斯特的未婚妻,于情于理都是我们理亏。”
“那怎么办?这桩婚事绝不可能反悔了。这布鲁斯特真的是个祸害。”张皇对这个金发碧眼的布鲁斯特没有一丝好感。
“陛下,这件事其实与布鲁斯特没多大关系,而且一般人都会支持他。这件事究其根本就是南宫芊芊和炎阳国隐瞒在先,臣女以为,应该先撇清关系,告诉百姓们,陛下也是被蒙蔽了。”宁溪说道。
“有道理,朕的确不知,这件事南宫老儿的信中也没提起,估计是想瞒着朕。”张皇心情不错,宁溪这么一分析,天灵国自然不用背锅了。
“按目前的局势,这布鲁斯特的态度还是一个谜,需要再碰一碰。”
“这件事交给你了,你办事,朕放心。”张皇笑道。
宁溪无语,得,最后还不是她上,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这档子事。
出了宫,宁溪就来到了布鲁斯特下榻的客栈。这六皇子虽然摔碎了定情信物,但放出话来,一定要参加南宫芊芊和秦王殿下的大婚,不然不走。别人都觉得他特别痴情,成全他们,把苦留给自己。
不愧是星沙国六皇子,整个客栈都包了,据说一千两一天,包了十天,客栈老板都乐开花了。
进了客栈,就看到了布鲁斯特在喝酒,一副苦酒入喉心作痛,痴情男儿买醉的画面。
宁溪大大方方走到了布鲁斯特的对面,坐下,也倒了一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