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要帮他?”吴晓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瞪着夏澜。
“你在太学院打人就是不对,我这是为了正义。”夏澜和苍云本来就是穿一条裤子,平日里就爱欺负其他同学。
“正义?他辱人清白的时候,你在哪里?他作贱别人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跳出来说维护正义。好,还有你们,有几个和他一起的,全都一起上吧,我根本没在怕的。”吴晓丢掉了没有战斗力的苍云。
苍云和夏澜都是大家子弟,平日里普通学子对他们毕恭毕敬,俯首帖耳,唯命是从。只有吴晓理都不理他们,自顾着学习。像吴晓这种寒门子弟,不与他们同流合污。
“你们在干什么?”李老收到了学生斗殴的通知,急忙赶来制止。
宁溪也是听说了吴晓打人,跟着李老一起来了,她疑惑的是,吴晓一个文弱书生怎么会打人,真的是破天荒的事情。
“阿晓,你怎么样,有没有事?都流血了?”宁溪看到吴晓的拳头上还有血迹,连忙掏出手绢帮他擦了擦。
“说说吧,怎么回事?”李老很生气,太学院历来没有这种恶性的事件。简直是丢脸,传出去他怎么做人?他现在还是副院长。将来是要竞争下一届院首的人。
夏澜行礼道:“李老,我们未曾恶语相向,吴晓不知怎么回事,上来就打了苍云,都打出血了,苍云都没还手。”
“吴晓,是这样吗?”李老喝道。
吴晓冷哼一声盯着苍云说道:“如果不是苍云污蔑诋毁宁姑娘,我也不会动手打人,污言秽语,十分刺耳。”
“恶人先告状,我们没有说宁姑娘坏话,吴晓你别血口喷人。”夏澜不承认。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吴晓大吼一声。
“行了,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有辱斯文。”李老真的气不打一处来:“你们都别说,魏童,你说,不许撒谎。”
一个学生出列,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丝毫不差。李老知道这个魏童为人正直,从不拉帮结派,他说的应该就是刚才的大致情况。
李老气的直跺脚:“你们两个也是世家公子,出言不逊,尽是粗鄙之言,是家里人没教,还是老朽教的不好?宁县主,教不严师之惰,老朽给你道个歉。”
“不妨事,李老客气了。不就几句难听的话,不用那么在意,难道因为别人几句话,我就不活了吗?阿晓你也是,怎么能打人呢?”宁溪表现得云淡风轻,她也不想追究什么责任。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还能堵上?再说也不认识这两个人。
“可是,宁姑娘。。”吴晓不乐意,他不允许有人侮辱宁溪。
宁溪摇头笑道:“可是什么可是,你听我说,我曾与无相禅师闲聊问起: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无相禅师答道: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突兀之间,响起了一阵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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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寒山拾得的名言,很喜欢这段,借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