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你可是宁县主呀。”张溯听到的宁溪事迹都是特别牛批的那种。
“承蒙厚爱,那个去南方走哪条路比较快呀,我要连夜就走。”宁溪笑道。
“啊。。”张溯听不懂宁溪的冷笑话。
“没事,这次头痛的不是你了,是我了。”宁溪真的无语。凌媚投来一个同情的目光,这锅背的。
“对了,皇叔还有一事儿说一定要告诉你。”张溯感觉自己通达到了,准备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大皇子但说无妨。”
“平阳回来了。”张溯一脸沉重。
“什么?这才几日?”凌媚大惊。
“是不是有人出面保她了。”宁溪也不算很惊讶,毕竟平阳郡主也是天灵国的长公主,身份摆在这儿,除非她不是张皇亲生的。一个护国公府,得罪了又如何。不过,宁溪猜测,这肯定不是张皇的意思。
“是的,是皇祖母从太华山回来了,指明要平阳回来,父皇也没办法。只能下令半路让她调头回来。”张溯说道。
“皇祖母?那这样做不会犯了众怒?平阳郡主可不是只得罪了一个护国公府。”宁溪担心舆论导向。但这是封建社会,皇权至上,皇帝独尊。
“这就不清楚了,皇祖母可不是普通的老太太,她可是跟着先皇一起打天下的将门虎女,听说打遍云中城无敌手。”
“那确实,有她在,平阳郡主回来也没人敢找茬了。”宁溪无奈叹道。这刚来一个南宫芊芊,又回来一个平阳郡主,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皇叔让我告诉姑娘,一切小心。”张溯起身:“这边就不久留了。”
“大皇子慢走。”宁溪起身相送。
直到饭点,秦王凌夜也没再出现,凌媚打定主意,也回王府去探探口风,也不留下吃饭了,这时候,王爷应该在府里。
宁溪心不在焉的吃着饭,墨离给她夹菜,她都没发现。
“好啦,见招拆招,你刚才不是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怕了她不成?”墨离笑道。
“不是,阿离,我是在想我会什么,自细想想似乎琴棋书画不会,绣花也不行,真的是一无是处。”宁溪有些迷茫,的确除了做饭之外,还真的没有一点古代女子的温婉贤淑,知书达理。
“不会这些又没关系。”墨离到不在意,他觉得宁溪又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会这些有什么关系。
“那和乡下农妇也没啥区别吧。”宁溪的确是那么想的。
“那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子最后都变成了什么模样?等到她们出嫁之后,这些东西还能用到多少?相夫教子这条路就是她们的路,而你不一样。”墨离分析道。
“哪里不一样?”宁溪问道。
“你能成大事儿。”墨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样子特别可爱。
“也许你说的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就是出嫁前贴在他们身上的标签,就像一个艺术品一样要让别人看到她们的优点,所以我不会这些也情有可原,哇,完美的不上进的借口。吃饭吃饭,想这些有的没的。”宁溪也不再烦恼,什么琴棋书画,多吃点山珍海味,不香吗?
明日就是天下第一武道会的正赛了,开始一对一对战,单挑的精彩程度应该能吸引到很多人。
忙活完,宁溪早早地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梦见了南宫芊芊如愿以偿嫁给了秦王凌夜。大婚当天,宁溪还作为伴娘出席,为南宫芊芊提裙子,不停的撒花瓣,看着他们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入洞房,这些都还好,而且南宫芊芊居然要求宁溪看着他们两个行房。
这种奇怪的要求真的头一回见,但宁溪的梦里自动打上了马赛克,少儿不宜的画面她也无法想象。马赛克是阻挡人类进步的唯一障碍。
梦的第二段更加奇怪,秦王凌夜和南宫芊芊竟然有了一个孩子,而且她居然要求宁溪帮她带孩子,虽然她身段妖娆,但没有奶水,宁溪就成了奶娘,可是她没生过孩子,哪来的奶水,那孩子就一直哭一直哭,突然宁溪感觉不对,这孩子的脸怎么和大皇子张溯长得一模一样,居然是个络腮胡,辣眼睛辣眼睛。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后还是少看张溯几眼。容易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