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眼疾手快,仅凭一只手就把门挡住了。而且纹丝不动。
“你这泼皮敢在护国公府闹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家丁恶狠狠的喊道。
“我们毕竟是先礼后兵,既然你们要关门,别怪我们不客气。”宁溪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秦王凌夜和凌媚淡定的跟在她身后,反正他们只是来撑场面,也是来看热闹的。
家丁们拦不住,想要动手。
宁溪目光如炬看着他们喝道:“一群狗奴才,好大的胆子,这就是护国公府的待客之道吗?”宁溪平常不生气,但不代表她好欺负。
凶狠的语气直接镇住了家丁,有两个甚至瘫倒在地。不知道是怎么了?吓得腿软?
秦王凌夜颇有兴趣的侧目,宁溪的杀气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浓烈。好像她一直在成长,不再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也许几次刺杀已经让她了解了社会险恶。她必须改变,才能适应这云中城的生活。毕竟,改变就是好事。
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来到灵堂门口。
十来个穿着铠甲的侍卫抽出长刀守在门口道:“来者何人?擅闯护国公府。”
“我不想跟你们这群人废话,让你们护国公出来吧。”宁溪目光炯炯,霸气侧漏。
“宁县主好大的口气,纵人行凶还敢来到我护国公府撒野。真当这护国公府是泥捏的不成?”灵堂里走出来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英武不凡,脸上带着愤怒,愤怒之中又有些恨意。
“护国公哪只眼睛看到是我纵使手下行凶?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是我的手下行的凶?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护国公府撒野?”宁溪来自灵魂的拷问。的确他们是闯进来的,但是已经递了拜帖,合情合理,而且没有动手打人,只是被宁溪的杀气震慑,的确不算撒野。
“那宁县主有何贵干?想必我们两家之间也没有什么交情吧。”护国公蒋林态度冷淡,他也不是善茬,不会让一个半大的女娃骑在头上撒野。
“交情?犯不上,小女子可不敢高攀护国公府。我们是来查案的,希望护国公大人行个方便。”宁溪笑道。
“查案?来这灵堂还有什么好查的?有官府的批文?”护国公蒋林带着疑惑。
“这个没有,但是护国公不想知道真正的凶手吗?不验尸就这么草率定我手下人的罪,真的合适吗!”宁溪的话掷地有声。
“验尸!不可能,谁都不能玷污我的桃儿?什么真正的凶手,宁县主不要在这里凭空捏造出来什么凶手。你的手下行凶,敢做不敢当?听说那个小县令还是你的朋友,处处包庇凶手,你这个县主还真是神通广大。”护国公蒋林压抑着怒火说道。
“这案子还没查清,蒋公此话说的未免也太武断了一些,我听说这蒋小姐自幼习武,身手并非普通女子能比,我那手下不学无术,手无缚鸡之力,又喝的烂醉如泥,护国公怎么断定是他行凶?怎么能打败蒋桃?”宁溪笑着问道。
“那肯定是偷袭无疑。”护国公蒋林嗤之以鼻。
“偷袭?护国公在现场看到了?”宁溪再度发问。
“强词夺理。送客。”护国公蒋林也不想多跟宁溪废话。
“如果不让验尸如何查案?”宁溪才不走呢。
“管你如何查案?与我何干?那是宁县主自己的事。传闻宁县主聪慧过人,想必破案如喝水一般简单。”护国公留下这句准备走。
可是,秦王凌夜上前一步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