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岔。气氛都被你破坏了。”秦王凌夜才郁闷。
“好好好,你说,我不插嘴。”
“刚说到哪儿了?”
“王爷十三岁与我一样高。”宁溪回应。
“对,本王十三岁的时候就担任了虎啸军大元帅,要不是先皇的诏书,也许早就被本王的皇兄扳倒了。所以,本王的压力很大,要让虎啸军打胜仗才能坐稳这个位子。所以,不论大小战役,本王都亲自上阵杀敌,好几次差点留在战场上。”
“那真的是刀尖上跳舞的生活。”
“的确如此,还记得在银月国边境的大裂谷,本王带的五千精锐被三万银月步兵围剿,那时候本王都已经做好了阵亡的准备,可是还是杀出来了。现在身上的疤还隐隐作痛。”秦王凌夜笑道。
“哇,王爷身上还有疤?”宁溪好奇,
“很惊讶?”
“不会啊,没见过。很好奇。”说完这句宁溪就有些后悔,怎么说的那么自然。
“要摸摸看?”秦王凌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可以呀。”宁溪不假思索,直接挪动一下,靠近一点,伸手摸到了秦王凌夜的衣襟。秦王凌夜伸手抓住了宁溪的手道:“还是不要了吧。”
“摸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宁溪兴致勃勃,抽出了手,钻进了秦王凌夜的衣服。
果然,胸口有一些结痂似的凸起,一道道伤疤让她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十几岁就上战场拼杀,的确不容易,胸口有些比较深的伤痕还靠近心脏,也许再近一点,就万劫不复。
宁溪的手停在了秦王凌夜的心口,那颗跳动的心脏似乎很不安分,很强烈,很清晰。不过,她似乎摸到了不该摸得东西。
“清灵,别摸了。”秦王凌夜有些不自在,宁溪那柔软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来回游走,点燃了他的某些东西,让他有些燥热。
宁溪抽回手道:“扯平了。”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上次被摸了,这次摸回来,不亏。
秦王凌夜无奈苦笑一声:女人呐。
“好了,赶紧睡,别过界,从现在开始谁说话谁是小狗。”宁溪翻身过去,卷走了被子,不过秦王还是能盖到一些。
秦王凌夜无语,刚才不是说熬夜也要听的吗?这才说到哪里呀。他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很多没说呢。
不过宁溪似乎真的睡了,秦王凌夜悄悄凑过去看,看到她呼吸平稳,这回是真的睡了,难道刚才仅仅是为了轻薄他?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深呼吸几口气才把刚才燃起的燥热感也渐渐退去。
睡觉是会传染的,渐渐的秦王凌夜也感觉到了一丝倦意。
可是刚闭上眼睛,怀里突然多了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