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凌夜花了一炷香时间才调整过来,吩咐车夫启程。
“王爷,回府吗?”
“不,去平阳郡主的府上。”秦王凌夜觉得有必要从源头查起。
没一会儿,车夫驱车来到平阳郡主的府上。秦王凌夜下了马车,直接往里走,门房哪里敢阻拦,一路畅通无阻。门房快步跑进府内,通知平阳郡主。
秦王凌夜来到正堂,站在中央等候,下人们端来茶水,就退下了。
平阳郡主三步并作两步赶了进来喊道:“参见皇叔,皇叔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平阳。皇叔有事问你。”秦王凌夜示意她喘口气。她一路着急赶过来,有些累。
平阳郡主以为出什么大事了,连忙从花园跑来,整理一下仪容,坐在主位上缓缓说道:“皇叔但说无妨。”
“本王今日前来,不是公务,是一点小私事,关于你的皇婶。”秦王凌夜开门见山,这种事也没必要拐弯抹角。
“皇婶?皇婶怎么了?”平阳郡主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还是保持微笑。
“皇婶自从参加了你的桂花宴,回来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本王十分不解,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而且还交到了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秦王凌夜喝了一杯茶水。
“这个朋友应该是宁县主吧,这件事的确蹊跷,怎么突然之间就和她成了好姐妹,夜宴的时候,两人还针锋相对,冷嘲热讽,不太友好。”平阳郡主也是想不明白。难道被宁县主的美色迷惑了?可她们两个都是女人呀,怎么迷惑?
“所以,皇叔才来问你。”秦王凌夜想知道,其中的缘由。
“非要说的话,应该是那一夜,阑珊院的房间不够,皇婶和宁县主抽到了同一把钥匙,住同一个房间,一张床上睡得。也许聊着聊着就成了好朋友吧。”平阳郡主也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女人之间的友谊有那么草率吗?”秦王凌夜不太懂。
“这就不清楚了,皇叔可以问问宁县主,她应该会告诉您的。”平阳郡主不敢多说,松了一口气,想必皇婶没有告诉皇叔她们遭遇了采花贼,不然皇叔非得生吞活剥了她,还好没有出事,不然皇叔生气了,那这个台阶就不好下了。她也不敢说这件事,皇叔要是知道,一定会批评她的。从小她就最怕皇叔,虽然没差几岁,但再怎么样也是她的皇叔。
秦王凌夜不再说话,起身告辞,在平阳郡主这里没有问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不必再停留。
“皇叔难得来一次,不留下来吃个便饭?”平阳郡主起身相送。
“不了,以后有机会的。”秦王凌夜摇摇头,径直出去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炷香,让她摸不清楚脉络,皇叔这是怎么了?
出了平阳郡主的府邸,秦王凌夜也不再停留,打道回府。
与此同时,宁溪回到小院,就回房整里衣服去了,这个无耻的秦王凌夜,解开了她的肚兜带子,里面也被拉扯的移位了,只能全部脱了,重新绑过,不然就有些难受,毕竟重新穿一遍才能调整到最舒适的状态。好在现在穿的也不多,就薄薄的两件衣服。
墨离不知道宁溪为何行色匆匆,起身过来敲门,发现宁溪的门没有关紧,好奇的透过门缝看到了宁溪刚好脱了衣服,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背部。
墨离连忙退开几步,不敢停留,怎么感觉鼻子有点不舒服,墨离擦了一下,发现有血,什么情况,最近火气太旺?偷窥女子换衣服,禽兽不如。
宁溪换好了衣服,出门发现正在擦鼻血的墨离。
“阿离,你怎么了?怎么流鼻血了。”宁溪连忙让墨离躺在自己的躺椅上,仰着头,让血不再流出来。
“没,没事。”墨离仰着头,看到了低着头的宁溪,领口露出了一点白皙肌肤,隐隐约约能看见,诶,不能看不能看,墨离心里默念无数次。但宁溪的发丝垂下来划过他的脸颊,酥酥麻麻,让他瞬间脸红心跳加速。
“都流鼻血了,还说没事。”宁溪撕了两块碎布条,弄成小块,塞进墨离鼻子里道:“练功要紧还是身体要紧,万一走火入魔怎么办?我又不懂治疗内伤。”
“气血逆行,不碍事,一会儿就好了。”墨离闭上眼睛,不敢看宁溪。真的是魔怔了,好端端的去女孩子闺房门口干嘛?看到一些不该看的,还好不是正面,不过大白天的,换什么衣服嘛。
宁溪也不再说什么,就去准备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