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定格在这一刻,秦王凌夜拉着一根红色的线,那头是宁溪的衣领,他还不知道怎么会多出一根线头?
宁溪脸上很烫,伸手把秦王手里的线拽回来:“干什么,没想到王爷是这种人。”宁溪连忙把线头捆好塞回衣领里。
“哪种人?”秦王凌夜还没搞清楚状况。
“登徒子。”宁溪怕说色狼,他听不懂。所以换了一个词汇。
“本王不就拉了你一下,怎么成登徒子了?”秦王凌夜似乎不太了解女人。
“那是我的肚兜上的线,王爷一下就解开了,看来也是花丛圣手。”宁溪扇了扇风,今日这天气怎么还是那么热?
“咳咳咳咳,本王。。不知道。”秦王凌夜再也不能淡定,连忙咳嗽,转移注意力,居然在小巷子调戏漂亮的女下属,解开了她的肚兜带子,传出去,他怎么做人?求求你,做个人吧。
“不知道就完了?你是不是不信,不信我可以脱下来给你看看。让你看看是不是那根线头。”宁溪作势要脱衣服。
秦王凌夜的老脸瞬间通红,连连摆手有些慌张的说道:“不必,不必,是本王错了。清灵,对不起。”
“那还问不问?”宁溪逼问道,走近了一步,看着秦王凌夜的眼睛。
秦王凌夜闻到了宁溪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顿时转身飞快的逃出了这条巷子,不敢再回头看宁溪。
宁溪笑笑,不问最好,回头要和若颜对好口供,万一说漏嘴,多不好。
可怜的秦王殿下,飞快的逃到了自己的马车上,杜一从阴影中走出来禀告:“王爷,附近没有刺客,为何跑的如此焦急。”
“无事,让本王静一静。”秦王凌夜钻进马车里,关上了车门。
马车里面,秦王凌夜无力的瘫坐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红还没褪去,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还好那人是清灵,如果是别人,后果不堪设想。
秦王凌夜盯着那只刚才解开肚兜的手,微微颤抖着,连杀人都没有颤抖过的手,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用来调戏姑娘,简直是禽兽不如。宁溪一定觉得他是个老色批了吧。羞愧,无奈,懊悔,秦王凌夜想了很多,清灵会不会不再理他?若颜已经不理他了,结果清灵又被自己作的,不理他,那不是亏大发了?
虽然不知道若颜那边是怎么回事,但他敢保证这事儿肯定和宁溪有关系,自己去了北方,清灵和若颜参加完平阳郡主的桂花宴,怎么突然就成了好朋友,好姐妹,怎么又突然说他是渣男,怎么又突然想知道答案,怎么又突然一不小心解开了宁溪的肚兜,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秦王凌夜倒了两杯茶水,直接灌了下去,感觉不够过瘾,直接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喝完了一壶,他也不觉得口渴,但是怎么有点口干舌燥,一想到宁溪的脸,就有点抑制不住情绪,他的自制力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了?
上次剿匪也是,秦王凌夜想起了宁溪跟他一起睡觉,不,是他偷偷躺在她旁边睡觉,那应该是她的夫君才能有的权利吧。想不明白他在干什么,还拿了宁溪的肚兜,看来他跟这肚兜还真是扯不清道不明了。
二十多年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需要一个女人,而这个人就是宁溪,那种强烈的占有欲,不知道从哪来的。难道应了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想到这里,秦王凌夜苦笑一声,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自从宁溪闯入了他的世界。
如果现在再去找宁溪问凌媚变了的事,问清楚,顺便道个歉,理论上宁溪不会计较刚才那次失误,真的是失误。秦王凌夜三思三思再三思,觉得今日没有脸面对宁溪,还是先走吧。
吩咐车夫,马车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