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有些话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但你要为我保守秘密,可以吗。”秦王妃伸手小拇指。
宁溪伸手勾住,两人拉拉手指约定。
这时,似乎房顶上有稀碎的脚步声。
“嘘,有人。”宁溪眼疾手快捂住了秦王妃的嘴巴。
虽然声音很轻微,但宁溪的听力还是不错的。那是瓦片被踩的沙沙作响的声音。
窗户紧闭,但这是木头做的,也是有缝隙的。几个呼吸,就被打开,翻进来一串脚步声。
宁溪和秦王妃紧闭着双眼,连呼吸都压的很轻。
“嘿嘿嘿,两个小美人儿,可便宜我了。嘿嘿嘿。”那个尖细的男声听起来有些刺耳,让人很不舒服。
宁溪睁开一条缝,借着微弱的光芒,看到一个蒙着面的男子,目露精光。正准备伸手掀开她们的被子。
突然之间,宁溪暴起,速度很快的把被子盖在了那人的头上。
“什么情况。。呜。啊。。什么。”男子好不容易从被子里挣脱。但是迎面而来的,是一张逐渐放大的凳子。
砰的一声,凳子应声而碎,男子痛苦的倒地发出惊呼。
这可是梨花木的凳子,可见宁溪用了多大的力气去砸这个匪徒。
不过,这男子似乎是个练家子,揉了揉头部便站了起来:“哈哈哈,小娘子很烈呀,你越反抗越兴奋,越狂野越开心。等会儿就让你看看我摧花圣手的。。。呜。。呜。。。这是什么。。”
男子哈哈大笑,宁溪眼疾手快扯掉了他的蒙面布,一根女人手臂粗的蜡烛就直接捅进他的嘴里,让他说不出话。男子吃痛连忙去抓宁溪的手臂,可是迎面而来的却是一片粉末,直接被迷了眼。
“快去叫人,我来拖住他。”宁溪手里也没趁手的兵器,只能抽了那根门栓,突然想起来,牙子也是这样被她打的满地找牙。
宁溪独门秘技,门栓打狗棒法,照头一下,男子还没恢复视力,不知道宁溪在哪儿,抽出腰间的匕首拼命挥舞。宁溪瞅准机会,又是一棒,直接敲掉了那人几颗牙齿,那人含糊不清的怒吼,似一头发狂的野兽。
宁溪鼓起勇气大喊:“吃我一记重头攻击。”木棒带着风声朝男子的头上袭去。
男子猛然一伸手抓住了木棒狂笑道:“女人,你的力气还是小了些。。。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宁溪的木棍只是佯攻,真的攻击却是她的撩阴绝户杀,一脚重重踢在那人的胯下,瞬间鸡飞蛋打。
男子原本尖锐的声音换成了痛苦的哀嚎。身上就算被宁溪这样的女人打一百下,也不及刚才那断子绝孙的一脚。
宁溪可不会停手,趁他病要他命,痛打落水狗。男子躺倒在地,宁溪又是一脚直接踢在他的胯间,力道不减,又踹了一脚,再补一脚,男子除了痛呼求饶之词,也没其他想法了。
这女人似乎要把他人道毁灭一样,一脚比一脚狠,他已经感觉不到那话儿的存在了,似乎已经碎了。他的心也跟着碎了,似乎只要再来上几脚,明日就可以去宫里当官了,百分百能胜任。
宁溪似乎意犹未尽,抄起房间里的瓷瓶直接砸在了男子的脸上,嘭的一下,瓷瓶炸裂,采花贼满头是血,气急败坏的捂着头。她也不担心会杀人,就算杀了,也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采花贼,她在战场上埋葬的那几千人,她都没怕过。
可宁溪终究是女人,攻击力还是低了一些,采花贼没点本事还真不敢出来造次,此时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明,晃了晃手里锋利无比的匕首就扑了上来。
一刀,宁溪的衣服就被划破了一道口子,好在没有伤到身体,仅仅是衣服破了。
“你这贱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采花贼恶狠狠的说道。他本就是亡命之徒,从未经历过如此凄惨的时候,那东西被打坏了,也是败这女人所赐。
“阿离,你来啦。”宁溪大叫一声。
采花贼回头一看,并没有人:“你这贱人,不要虚张声势。”
“虚张声势?”熟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