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确实有不少黑车在路上乱来,本将军也遇到好几次。”赵将军的意思是,他坐着马车出行,前面也是马车,堵住了,又不知道里面是谁,万一官职比自己大,得罪了不好。
宁溪一套驾校到上路的理论已经全盘托出,毫无保留,就不知道能不能实行了,看看张皇有没有心搞好交通这块,她也是有小私心的,每次去买菜,就有不少骑马的公子哥,对她吹口哨,好不轻浮。有骑马的还故意靠过来,在自己旁边绕。是该管管了。要不是阿离在,那群公子哥都该敲门了。家里有个男人是多么重要的事呀。咦,马进?那也是别人家的男人。墨离是自己家的?
宁溪还在发呆,杨大人终于从宫门来到御书房了。
“陛下,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呀。”杨大人刚进来就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
“爱卿快快请起,听说已经抓到凶手了?”张皇说道。
“是的,陛下,老臣按照宁县主的办法,一下就抓到了凶手,正是赵将军的儿子赵尤,是他纵马行凶。”杨大人伸出颤抖不止的手,指着赵将军。
“杨大人,你不要血口喷人。”赵将军一脸紧张,当他听到赵尤二字,冷汗滑落。
“陛下,宁县主让老臣找了一条狗,闻了老臣孙女受伤时身上那件带血衣服的气味,然后去找,一路上,那狗直奔赵将军府里,找到了那匹马,而且马蹄上有血,老臣让仵作验了验,确实是老臣孙女的血,连气味都如出一辙。狗鼻子灵呀,能帮老臣找到行凶的马匹,老臣问过赵将军府的下人,这匹马是赵公子的马,只有他会骑,别人不会骑的,专属坐骑。赵将军,你可还有狡辩?”杨大人字字珠玑,句句扎心。
“狗鼻子?”赵将军苦笑。居然还是被发现了,这下瞒不住了。
“人会说谎,狗不会,狗永远都是狗。”宁溪相信,没有经过训练的狗,也可以做到,虽然不会太专业,但也足够了,毕竟这世界没有太多雾霾。
“赵将军,枉朕如此信任你,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张皇拍案而起,欺君之罪可不是小事。
赵将军以为能瞒过去,没想到被抓个现行,连忙跪下磕头道:“陛下,末将教子无方,让他纵马行凶,罪责难逃,但末将就这一个儿子,望陛下从轻发落。”赵将军摘下官帽,银发夹杂着黑发之中,甚是苍老。
“御书房内,居然蒙蔽圣听,要不是宁县主聪慧过人,岂容你逍遥法外。陛下,必须严惩不贷,否则老臣难以心安。”杨大人振振有词。
“宁溪,你以为如何?”张皇看到宁溪正悠闲的喝着茶水,这女娃也太自然了吧。的确,御书房是商量的地方,但很多大人进来,基本都不会喝那个茶水,以表尊重。
宁溪刚拿起一块精美的糕点,就被点名了,几个大人还有张皇目光炯炯:“陛下决定就好了。臣女人微言轻,不敢乱说。”让她说?笑话,这可是得罪人的差事,一个将军,虽然她不认识,估计也不是虎啸军的将军,可能是凤鸣亦或是龙吟的将军,但也不能得罪。另一个杨大人看起来年迈不已,想必也是身居要职,也不能得罪,她又不傻。
“倒是个人精儿。”张皇暗道,脸上却严肃道:“桂花糕可好吃?”
“不错,挺好吃。”宁溪吃三块儿了,这一会儿,这盘才十块。
“那你为什么不去参加平阳的桂花宴,这就是她做的。”张皇说道。
宁溪汗颜,大清早那个敲门的人似乎就是什么平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