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身位,两个半,两个,一个,半个,超过了。解说席的裁判沸腾了,他们本来就是天灵国的人,自然也偏心一些。
观众席上所有人都欢呼了,天灵国战马太给力了,居然超过了银月国的战马。这可是直线赛道呀。
这也出乎宁溪的意料,她只是按前世专业赛马的姿势让他们训练,虽然看起来有点奇怪,但坐着挥鞭子,还是比专业姿势的差一点。而且是下等马,居然还能领先,真的是破天荒。看来马蹄铁也加了不少成绩。
银月国的上等骑手有点愤怒,堂堂天灵国的普通战马凭什么比他厉害,掏出了插在腰间的匕首,直接插在了马屁股上,上等马吃痛,犹如发狂似的,拼命冲刺起来。
已经是最后的几百米了,天灵国下等马仅仅领先的两个身位,受伤发狂的战马不顾一切冲刺,已经缩小了差距,隐隐有超过的趋势。
百米,五十,三十,十,五,最后一米,还是银月国的战马先下一城,天灵国的下等马,只输了一个身位。胜负已分。
看台上发出了哀嚎,但也有人大声喊着:虽败犹荣,天灵必胜。
下等骑手回到营帐,跪下请罪,宁溪连忙扶他起来:“尽力就好,马儿是你们的亲人,朋友,好兄弟,银月国这样伤害自己的战马,没良心的。”
下等骑手点点头,他舍不得伤害自己的战马,虽然输了,但观众没有责怪他,反而鼓励他,还有人骂银月国的人没素质居然用匕首伤害自己的坐骑,这是人干的事情吗。可是,他们才不会听,赢了就是赢了,无所不用其极也是赢了。
第二场上场的是天灵国的上等马,银月国的骑手从刚开始出发就被一路压制,一直到终点,都没超过,他很是疑惑,同样是中等马,差距那么大?落后了四五个身位,而且赢的毫无悬念。他不知道天灵国换了出场顺序,也没人告诉他。而且他也学上等骑手想故技重施,可是落后还是太明显了,毫无还手之力。
比分打平,银月国使臣都有些不信了,天灵国的战马什么时候那么厉害了?这才多久?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优秀的马匹和骑手,这让他们这群马背上的英雄有些郁闷。
天灵国最后一场派出的是追风,一出场就被银月国嘲笑了。
“想让我们赢直说呀,派一匹老马是什么意思?”银月国的使臣狂笑不止。
“就是就是,投降吧,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另外的人都附和道。各种嘲笑谩骂,不绝于耳。
宁溪拍了拍追风主人的背说道:“对于那些质疑的声音不必理会,安心赢下比赛,说教无益,折断的骨头是更好的课本。”
“我会的。”追风主人重重点头。
锣鼓声起,这是决定赛马这个项目胜负的最一场比赛了。
追风一马当先冲了出去,直接领先五个身位,什么情况?在场的银月国的人都呆滞了,这不是一匹老马么?怎么速度那么快?而且过弯道也不减速,太看不起人了吧。
风一样的速度冲来到了直道上,追风已经拉开十个身位了,银月国的下等马真是拍马也赶不上,十个身位简直就是吊打,碾压之势。
追风很开心,它听得懂那些人的嘲讽和不屑,它在马厩待的太久了,它渴望奔跑,渴望自由,渴望驰骋疆场,渴望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一匹好马的最终墓地不应该是在马厩里,而应该是在战场上。要死也只能是死在冲锋的路上。
追风的马蹄铁似乎摩擦的很火热,奔驰过的草皮被火星点燃,不过它没有停下。一路火花带闪电,一直冲过了终点,仰天长啸,宣告比赛结束。
看台上欢呼了,沸腾了,还有许多人感动的哭了。天灵国第一次在赛马这种事情上赢了银月国。反观银月国这边,死寂沉沉,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他们引以为傲的赛马项目,居然被那么大差距击败,真的是破天荒头一遭。这说出去谁信呀。银月国的带头人,马王格尔斯气的直接踢翻了身前的桌子,心态崩了。他最擅长的项目居然输得那么彻底,这谁不难受呀。要不是赢了一局,那得多难看呀。
获胜的消息直接传了出去,云中城沸腾了,天灵国先下一城,赢了赛马。许多人虽然失了一两银子,但也为天灵国庆贺,很多人买的是银月国赢,现在天灵国赢了,他们也很开心。这是国家荣誉。
宁溪也很开心,第一关成功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