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繁星点点,夜已深了,军营里早就熄了灯火,喝醉的将士也都回营歇息了。
秦王凌夜看着天花板还是有些睡不着,昨夜在宁溪身边睡得挺好,要不然今日再故技重施?宁溪睡得早,睡得也深,这个时辰应该早就睡着了吧。
打定主意,秦王凌夜披上衣服,轻手轻脚的出去了,门口的侍卫当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反正昨夜也是这样。
钻进宁溪的营帐,秦王凌夜缓缓走到宁溪的床边,看着宁溪背对着他,于是放心的坐在了床上。
刚准备躺下。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王爷,那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宁溪脚疼,影响睡眠质量,还没睡着。
“咳咳,清灵不是脚疼嘛,本王带了一瓶药膏帮你抹一下。”秦王凌夜背上冷汗连连,一副被抓包的尴尬袭来,好在营帐里灯火昏暗,应该看不到他脸上的尴尬。
“也好,我疼的厉害,抹点药膏消消肿。”宁溪坐了起来,掀开被子,露出一双白皙的玉足。
秦王凌夜借着灯光看清了这双玉足,顿时咽了一口口水:“清灵是让本王抹药?”
“不然呢,王爷来都来了,帮帮忙呗,药膏也要揉进去才有用吧,你力道大,应该好的快。”宁溪把右脚抬起来伸到了秦王凌夜的面前。她的右脚脚腕有点肿了,还有些红红的,算比较严重了吧。
秦王凌夜愣住了。
“王爷发什么呆呀,难道我有脚臭?”宁溪想伸回来闻闻,她睡前洗过脚了。
“没。。没有,本王觉得。。”秦王凌夜十分紧张,声音有些犹豫。
“觉得什么?”宁溪笑道。
秦王凌夜一咬牙说道:“没什么,上药吧。”说着,轻轻地握住了宁溪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来之前的确找到一瓶跌打损伤的药膏,不过是治疗皮外伤的,至于宁溪的脚伤能不能有效,他也不知道,因为一开始的目的不是这个。
掏出药膏用手刮了一些抹在宁溪的脚腕上。宁溪感觉有一股丝丝凉凉的感觉传来:“啊。。爽。。”
秦王凌夜身体一震:“清灵,别喊那么大声。”周围又不止她这一个营帐,很多营帐分布在四周,呼噜声都能听到,宁溪这一个娇喘加一个爽字,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咋啦,这药挺有用的。谢谢王爷。”宁溪笑道。
秦王凌夜满头黑线,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宁溪还发出奇怪的声音,多容易让人误会。
不过,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秦王凌夜抹匀了药膏,开始帮宁溪揉搓,促使药力加快吸收。
只是轻轻按了一下,宁溪顿时疼的大喊:“王爷,你弄得我好痛哦。”
秦王凌夜眼疾手快用没有药膏的那只手捂住了宁溪的嘴巴:“嘘,本王求你了,别喊,等会儿别人听到了,你还怎么做人?”
宁溪愣了一下,心领神会压低声音说道:“知道啦,王爷。我不喊了。”
秦王凌夜点头,继续揉搓宁溪的红肿。
宁溪紧咬牙关发出唔唔的呻吟,但也只有秦王凌夜听的到。
秦王凌夜黑着脸十分郁闷,他心态崩了呀,宁溪压抑的喘息宛如靡靡之音丝丝入耳,让他感觉身上有一股奇怪的燥热感,可是看她也忍得很辛苦呀,看来是是真的很痛,手上加快了动作。
揉了一盏茶的功夫,药膏差不多挥发了,秦王凌夜停手把宁溪的脚从自己的腿上拿开:“差不多了,本王先走了,清灵好好休息。”
宁溪点头,用被子盖上这双玉足:“谢谢王爷了。王爷是好人。”被揉过的地方还是蛮舒服的,药膏有点用。
“咳咳,不要告诉别人,本王来过。”秦王凌夜转身灰溜溜的逃出去了。
宁溪挺满意秦王凌夜的按脚,脚也没那么疼了,安心睡觉。
而逃回大帐的秦王凌夜却不停的颤抖,他自认为心理素质很强大,战场杀敌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松,可是面对宁溪,他却感觉自己深陷泥潭,被她吃的死死的,越相处越往下陷,他不是那种渴求女人的人,可感觉自己变得很有占有欲,还是第一次特别特别想要这个女人。这到底是什么心态?
宁溪那一双玉足白皙嫩滑,居然被他摸了,听说,女人的脚只有丈夫才能摸,那他,不是不是,刚才是疗伤,大夫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一直到后半夜,秦王凌夜还没睡着,脑海里回荡着宁溪的娇喘声,明明没有发生什么,只是按个脚而已,怎么会想到那些奇怪的事情。太可恶了。
秦王凌夜好想把自己打晕,可是做不到呀。今日又不能再去宁溪那边蹭睡,万一她没睡,像刚才一样,他没有第二个理由去解释了。某某王爷夜闯漂亮女下属的房间,强行同床,这要是有微博,绝对是头条。
翌日清晨,虎啸军开始拔营,宁溪自然和秦王殿下同一辆马车。
“王爷,你的眼睛。。”宁溪十分奇怪,秦王凌夜居然有两个大黑眼圈。
秦王凌夜侧过头:“想笑就笑吧。本王不介意这种东西。”他的皮肤挺白的,黑眼圈很明显。
“熬夜。。”宁溪突然想到了十二生肖的最后一个,不过虎啸军营地里只有她一个女人,显然是不可能学习那个人的。
“没错,本王一夜没睡,不碍事。”秦王凌夜话音刚落,打了一个哈欠。
“我有办法。”宁溪下车往伙房跑去,反正只是准备,还没正式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