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和墨离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那个路口。南宫裴雨整了整衣裳,准备往里走去,突然之间,灵光一闪,连忙上到驿馆二楼的房间去了。
破门而入,来到了南宫婉儿的床前。
“婉儿,你醒醒。”南宫裴雨轻轻推了一下南宫婉儿。
“唔,怎么了雨哥哥,人家还要睡觉呢。”南宫婉儿翻了个身继续睡。
“别装了,那女人喊的那么大声,你还睡得着?这点演技就不要在我面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南宫裴雨笑了。
南宫婉儿身体一震,随即坐了起来:“雨哥哥,你有什么事?”
“明知故问,你有什么事瞒着我,还不快说。”南宫裴雨加重了语气。
“没有,婉儿没有事瞒着雨哥哥。”南宫婉儿一脸无辜的样子。
“婉儿,从小你便是这样,说谎的时候,都喜欢咬着下嘴唇,我是你哥,整个炎阳国,除了父皇母妃,我们两最亲了。你连亲哥哥也要瞒着不成?”
“哥哥。。我。。”南宫婉儿低下头说道:“那个歌姬是我的人去打伤的。”
“你这是怯战了么?”南宫裴雨心里有点不爽,他刚才没想到这一层,这种事他的确不会去做,按照他的做法,当然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打伤打残那都是小把戏。可刚才他却没往南宫婉儿身上想。
“哥哥,此人留着也是个祸患,婉儿也没下狠手,躺上一个月就好了。”
“好呀,干的好呀,我的好妹妹。”南宫裴雨捂着脸笑了,他算是明白了,宁溪为什么来吊他,他自认为问心无愧,奈何这个南宫婉儿却。。
“哥哥,你生气了吗?”
“婉儿,哥哥没有生气,只是你让哥哥觉得太失望了,你可是炎阳第一歌姬呀,南宫皇族的公主,南宫家的风骨和骄傲全部被你踩碎了。”南宫裴雨苦笑。
“哥哥,婉儿错了吗?还不是为了炎阳,能赢下这一场,那个歌姬的新式唱法,太有威胁了。所以才这样做的。”南宫婉儿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心疼。
“为了炎阳能赢下一场?原来你也输不起呀。哈哈哈,虽然你做了这种事,但你能保证这一小场,能赢么?”南宫裴雨丢下这句话,便出去了。他真的有点生气了,贵族都是骄傲的,不屑于用这种低端的手段,虽然他为人阴险狡诈,但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做文章,这不是人干的事。
南宫婉儿也没说话,她低着头回味着南宫裴雨的话,她的确是着了魔,她可是炎阳第一歌姬,居然怕一个新来的,说出去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无奈的摇了摇头,躺着继续睡觉,反正遇不到这个对手,再想这些也没用,可她心里已经有感觉,自己这场也不会赢得很轻松。
另一头,宁溪和墨离缓缓走着。
“清灵,不是他干的么?”墨离刚才都打算出手了。
“不是,这死娘炮看起来流里流气,可他不屑于做这些事情的,我也相信他的话。”宁溪说道。
“这种人值得相信?”
“如果他连自尊和自信都不要了,那他赢了又有什么用?他将来可能是要当炎阳国皇帝的人,不会为了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大费周章。而且,木桐现在根本构不成威胁。”宁溪心里知道,也看的明白。
“此话有理。”墨离点头。
“刚才我质问他的时候,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应该不知道这件事。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而眼睛不会骗人,我能感觉到,他没说谎。”宁溪笑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墨离笑道:“清灵看人挺准的,我刚才也看了一下他的气,的确没有说谎。”
“这都能看到?不是说有些人看不清么?”宁溪不解。
“观气之术是门深奥的学问,以后你会明白的。”墨离看着宁溪。
很快,两人回到了医馆。
眼前这一幕让宁溪下巴都掉在地上了,她看到了什么,这是个什么局面?
秦王凌夜居然还没走,他在干什么?他居然在给木桐喂药,一勺一勺,还吹凉了给他喂药。
“清灵回来啦,那边怎么样了?”秦王凌夜不用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是王爷本爷么?怎么。。”宁溪都有些不敢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