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谢谢你的好意,不必为了一场小小的比试就毁了小桐的未来。既然他们出招了,那我就接着,我又不是输不起。”宁溪淡淡的说道。
“你觉得是谁做的!”
“这种事,除了南宫裴雨还会有谁?”宁溪一想到那个变态的死娘炮就气的浑身发抖,记得昨夜看音乐剧的时候,她无意之间瞟到了一间客栈的二楼,就看到了南宫裴雨,不仅如此,他还对着自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意思还不够明显?
“我们没有证据。”秦王凌夜说道。
“没有证据,也要去找他的晦气。”宁溪说着就往门外去了。
墨离停下了手里的符咒:“秦王殿下说起谎话,还真是面不红心不跳。”
“哦,墨兄何出此言。”秦王凌夜转头看着墨离,嘴角微微上扬。
“淬骨丹可是药王谷的不传之秘,未曾听闻流出来过,你这瓷瓶儿,是空的吧。”
“哈哈哈,墨兄好眼力。”秦王凌夜打开瓷瓶儿上的塞子,倒了倒,根本没有东西掉出来:“本王了解她的,这种痛苦她不会让木桐去承受。”
“了解?王爷还是适可而止为好,有些事经不起你琢磨的。”墨离说着,也出门了,他是宁溪的护卫,自然不能放任宁溪一个人去找南宫裴雨的麻烦。
秦王凌夜淡淡笑道:“本王没有试探她的意思,只是想帮她一把。”不过这话,也就他自己才能听到。
另一头,宁溪已经驱车赶到了炎阳国的驿馆门口。
“站住,闲杂人等,不能进去。”门口的护卫直接拦住了宁溪。
宁溪也没打算进去直接喊道:“死娘炮,你给我出来。”
“大胆,你这刁蛮女子还真是无礼,上次若不是殿下饶你不死,今日你那还有命在我们炎阳国使团面前撒野。”
“两条狗就不要再我面前吠了,打狗也要看主人,死娘炮,今日你不出来,我就直接骂的你亲娘都不认识。”宁溪很大声。
啪啪啪,掌声响起来:“宁妹妹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就来叫哥哥起床,你裴雨哥哥还困的很呢,要不要陪哥哥再睡一会儿?”来人正是衣衫不整的南宫裴雨,打着哈欠,脸上全是玩世不恭。
宁溪也不多废话直接揪住了南宫裴雨的衣领说道:“是不是你做的!?”
一旁的护卫急了:“大胆的女人,放开三皇子殿下。”不过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容易伤到南宫裴雨。
“哥哥做了什么呀,让你这么大动干戈,哟,好白的手呀。”南宫裴雨伸手想要握住宁溪的手腕。
突然一股大力握住了他的手:“不许碰她,只要回答她的问题就好。”
“你是??”南宫裴雨感觉手腕像被铁钳子夹住了一般,动弹不得,但他看清了来人:“哟,这不是妹妹养的小男人么。”
“阿离,你怎么来了?”宁溪刚才都忘了叫他同行,一个人找上门了。
“我是你的护卫,自然要护你周全。”墨离笑道。
“哎呀呀,还真是一段难得的主仆情深的戏码,我快要感动哭了。”南宫裴雨笑的很贱,语气很是轻浮。
“废什么话,木桐是不是你打伤的?”宁溪直接问道。
“木桐?什么木桐水桶的!我怎么认识,妹妹可不要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安哥哥身上。”南宫裴雨一脸笑意。
“少给老娘在这装蒜,昨夜那个歌姬就是木桐。”宁溪没好气的说。
南宫裴雨满头黑线:“小小年纪自称老娘,妹妹还真是有个性。啊呀呀,那个歌姬的确不错,演的也是有模有样。但你没听过一句话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指不定他有什么仇家找上门了呢。”
“你昨夜也去了,敢做不敢认么?”
“宁妹妹,哥哥好伤心呀,怎么能怀疑哥哥呢。都这么说了,把证据拿出来呗。”南宫裴雨淡淡的笑了。
“我没有证据。因为今日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宁溪笑道。
“不是问罪?那你这么大阵仗为了什么?”南宫裴雨有些看不懂了。
“没错,今日我是来宣战的。”宁溪一脸认真的看着南宫裴雨:“死娘炮你听着,这件事不管是不是你们炎阳人做的,我都忍了。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全部都使出来吧,老娘全部接着,到时候三国演武,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我的话说完了,阿离,放开他,我们走吧。”宁溪直接迈步。
墨离松开手,跟上了脚步。
“宁溪,你这战书南宫裴雨接下了。但有一件事我可以明白告诉你,那个歌姬,不是我干的。”南宫裴雨看着慢慢走远的宁溪说道,他脸上没有一丝别的表情。
宁溪背对着他头也没回:“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要战就堂堂正正的斗一场,背地里搞那些小动作,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瞎子,老天爷都看着呢。”
说完,宁溪便走了。
南宫裴雨看着宁溪的背影出神,喃喃自语:我可不是这种输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