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也就是做饭,吃饭,本来想让墨离教她练字的。
不过墨离似乎生病了。
“阿离,你怎么了?”宁溪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但墨离连忙躲开。
“无事。”墨离状态有些不好。
“别走,让我看看。”宁溪拉住了墨离的衣袖,靠近两步,伸出手轻轻放在墨离的额头:“不烫呀。”宁溪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又摸了摸墨离的额头,咦,怎么比刚才温度高了。
“清灵。别摸了。”墨离脸有点红。
“怎么会越来越烫。你肯定是病了。”宁溪连忙去打了一盆井水。
墨离看着宁溪的背影,默念清心咒,不是他生病了,而是见到她就会心跳加速,温度升高。开玩笑,他堂堂天机山大师兄,修道之人,怎么会轻易生病。
宁溪拧了一把毛巾,让墨离躺下。
墨离照做。冰凉的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确实有点作用。
“要不要去抓药?”
“不必了。太苦。”墨离拒绝。
“良药苦口利于病,怎么和小孩子一样,马进。马进。。。唉,又跑哪里去了!”宁溪真的恨铁不成钢,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女人。
“你在家等我。我去请大夫。”宁溪握着墨离的手,让他安心在家等。就出门了。
墨离用被子蒙住了头,也不知道怎么办,为什么老是在想她。为什么不能静下心来修炼。宁溪都快成了他的心魔了。
急匆匆的来到医馆,请了一个胡须花白的医师就往家里走。
“阿离,阿离。”回到家就喊。
“我在。”墨离回应。
宁溪领着大夫进去了。
“我看这个少侠面色红润,气血旺盛,不像有病的征兆。”大夫摸着胡须。
“还是把把脉,看看情况吧。”宁溪建议道,她知道望闻问切,望只是第一部步,
墨离伸出手腕。
“脉象平稳,无病。姑娘,这是逗老夫开心?”大夫把脉完了皱眉道。
“不是,不是,就当做个检查了。”宁溪不动声色的把一锭银子放在医箱内。
老大夫眯着眼睛笑道:“那就开几副调养气血的方子。”
“不必了,多谢大夫。”宁溪婉拒了他的好意,没病吃什药,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就不吃,能少吃就少吃。
“老夫告辞。”大夫收了银子,也没有不开心就走了。
墨离若有深意的说道:“这大夫怕是行将就木,气数已尽。”
“啊?”宁溪满头黑线,别人给你看病,你倒好,没病还给别人算命。
“清灵,我饿了。”墨离笑了。
“知道啦,小病号。”宁溪刮了一下墨离的鼻子,就去做饭了,没病就好。
宁溪刚出门,墨离的脸变得通红无比,想要一条地缝钻进去。吃饭的时候,用碗挡住嘴,也不敢看宁溪。
晚些时候,宁溪去买菜的时候路过医馆,看到挂上了白布,一打听,居然是中午那个老医师过河时不慎跌落,救起来时,已没了声息。不得不惊叹,墨离看人的准确度。还好不是倒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不然可以当成碰瓷了。
回到小院和墨离说了这件事,他似乎并不惊讶:“清灵,人这一生很短暂,百年弹指一挥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
“我知道呀,我也不是感叹什么,只是觉得世事无常,且行且珍惜。”宁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