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呵呵一笑,老老实实抿嘴:“我配合,我配合,谁能跟饭过不去。”
“算你识相。”朱婆冷笑,粗鲁的把粥往逐月嘴里塞。
等两人吃完,朱婆骂骂咧咧把碗筷收拾完,给逐月重新把胶布贴上,才拉了灯,和男人出去了,屋里陷入黑暗,再次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明月不服气的呜呜声停下,冷静的朝逐月哼哼,意思是让逐月跟之前一样,给她把胶布撕下来。
只是这回逐月没动,只是摇摇头,现在撕下来也没用,她可不想再听明月唠叨了,一切等明天的转机再说。
明月拿身子拱逐月,黑暗中一双大眼睛不停瞪逐月。
别着急,总有办法的,逐月撇嘴,默默想着事情,十来分钟左右,她感觉有点犯困了。
也真佩服自己,在这种环境下也能犯困,不过等了一会,逐月的感觉越来越困倦,侧头去看时,才发现明月这位闹腾的姑奶奶居然不叫唤了,躺在地上睡着了。
累了吗,逐月想打哈欠,不过又猛然惊了一下,不对劲,她猛然睁眼,眼里闪出锐利的光,是安眠药,那碗粥里下药了。
困倦的感觉越来越厉害,逐月感觉脑袋都开始不清晰了,她当机立断从空间变出一根针,狠狠扎了指尖的一个穴位,尖锐的疼痛让大脑瞬间清醒,逐月暗恼,这群人真是一套接一套没完了。
逐月皱眉,耳朵敏锐的捕捉到门外有人在靠近,那人没进来,只是停留在门口,逐月猜想应该是在暗中窥探她们,竟然小心到这种地步了。
逐月把长针攥在手心,闭上眼睛,假装困倦的闭眼,载到了明月的旁边,假装睡着。
门外的男人看了一会,确定两人都睡着,没有小动作,也没有破绽,才悄无声息的把小窗放下,放心回了前屋。
逐月没有放松警惕,一直没有动弹,意识保持着清醒,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反正外头天还是黑的,门终于又一次被打开。
门外刮过一阵夜晚的寒气,几个人带着一身潮湿的露水气息进来。
逐月警惕起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把货装箱,现在出发了。”
“好嘞。”几个男人应答。
装箱?什么意思,逐月一愣,一张带着很重乙醚味道的手帕已经到了眼前,又来,逐月愕然,这群人是疯了吧,粥里的迷药也就罢了,乙醚这种东西还敢连续用,不怕计量一个不对把人弄死吗?
逐月闭着眼憋气,准备继续躲开这一下,谁想旁边站着的男人完全没预兆的给了她肚子一脚,逐月差点被踢吐了,肺部也下意识就吸了一大口气。
他们怎么发现破绽的,逐月大脑发昏,晕晕乎乎的费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才发现这群人并不是发现了她没晕,因为那个男人踢完她,压根没朝她看一眼,而是转身形成格式化一样的同样给了明月一脚。
这群人真是太小心了,又是半夜突然来把人带走,又是迷药乙醇不停,不说她们没有和警察合作,就说她们即便是卧底,以这种虚虚实实,防备极度的程度,一是根本传递不出消息,就算能传递消息,那也是假消息,该死的,这群人哪儿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