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和墨肆年上了车,才开口:“他问的是谭叔叔?”</p>
墨肆年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点了点头:“估计是想让谭行之给易学文治病!”</p>
白锦瑟皱眉:“可是,这种病不是没办法吗?”</p>
墨肆年听到这话,看了一眼白锦瑟:“他应该是听说了棉花和楚盛的情况,所以才来找我的!”</p>
白锦瑟抿了抿唇:“他应该只是让你引荐一下谭医生,你不答应吗?”</p>
墨肆年一边开车,一边开口道:“他们家没有摆脱嫌疑之前,我们尽量别跟他们来往!”</p>
白锦瑟愣了愣,点点头:“好,听你的!”</p>
她知道墨肆年心里的顾虑,毕竟,景可可死前,跟他们和易家,都算是结仇了,所以,他们都是有杀人动机的,如果走的太近,反而容易生事儿!</p>
接下来几天,墨肆年和白锦瑟照常上下班。</p>
这天,白锦瑟下班后,家里迎来一位不速之客。</p>
墨肆年看到沈町然和她身边的易文哲,脸色就冷了下来。</p>
只不过,他也没打算跟沈町然说什么,他低声对白锦瑟说:“我先上楼!”</p>
白锦瑟点了点头:“你去吧,我去接待她就行!”</p>
墨肆年上了楼,白锦瑟看着许久未经的沈町然,微微皱眉:“沈町然!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p>
沈町然神色有些难受:“锦瑟,你生宝宝的时候,我都没有过来,真的对不起!”</p>
白锦瑟摇了摇头:“现在孩子都出生了,没必要说这个!”</p>
沈町然神色微僵:“所以,你还在怪我,是吗?锦瑟!”</p>
白锦瑟蹙眉:“你觉得呢?”</p>
当时楚修辞为了沈町然发疯,差点害的墨肆年出事儿,这件事,不论什么时候,白锦瑟都不可能谅解。</p>
虽然她知道,这件事跟沈町然没关系,是楚修辞自己的主意,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想到沈町然和楚修辞之间的恩怨纠葛,白锦瑟就没办法不介怀!</p>
沈町然有些难过:“对不起,锦瑟,其实,我跟楚修辞一直想跟你和墨先生道歉,可是,我一直没勇气来你们家,我知道那次的事情,楚修辞错的很离谱,他怎么也不该跟外人联合去绑架墨总,我让他亲自过来给墨总道歉,好不好?”</p>
白锦瑟闭了闭眼睛,再次开口,神色变得很冷漠:“沈町然,你觉得我跟墨肆年欠你的吗?”</p>
沈町然一愣,白锦瑟继续道:“你当初被墨子涛从沥城弄到兰城,是我跟墨肆年救的你吧,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情,我也没有怪你,但是,我怪楚修辞,所以,我没办法不对你心生介怀,你心里清楚这些,也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可是现在,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觉得我不认识易文哲,不知道他的身份吗?”</p>
沈町然听到白锦瑟这样说,神色又羞又愧:“锦瑟,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文哲的确求我带他来见你,可是,说真的,我没有对他做任何承诺,我只是不舍得放弃你这个朋友,我之前没有勇气来找你,是他求到我这里,我才给了自己一个借口,才有勇气来见你的,这些日子,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跟墨总!”</p>
沈町然说着,眼泪掉了下来:“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这个城市,没有别的朋友,而且,我失忆后第一个见的过去的熟人,就是你,你相信我,好不好?你对我来说,真的是不一样的,我很信任你,楚修辞绑架墨总的事情发生后,我一直很羞愧,我知道你快生孩子了,我一直在画画,我给两个孩子画了画,我画了好久,是想送给他们的出生礼物,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勇气送给他们,我就是怕你生我的气,不待见我,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