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拿着一些银子走出来。
苏妙妙接过银子递给法师说:“这是我的一点儿心意,还请法师您收下。”
法师笑了笑,说:“我帮别人做法驱邪是从来都不收钱的,世间众生能够平安幸福才是我所追求的极致真理,这些银子夫人您就拿回去吧,你们比我更需要它。”
说完,法师就转身离开。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法师又回过头来对苏妙妙说:“倪夫人,那本书切记不可再随意交给别人,你父亲家已经遭过一次难了。”
“我父亲家?法师,我娘家发生什么事了?”
苏妙妙还是比较挂念娘家那边的情况。
“那本书若是被有贪欲之人掌握将会酿成大祸,你父亲平日行事往往偏离正道,螺姒是断然不会让她的心血白白浪费在你父亲这样的人身上的,所以,在他拿到那本书的时候,螺姒借助于大地之母的力量给了他一个小小的警告。”
“那我父母他们没事吧?”
“放心,他们都平安无事。”
苏妙妙松了一口气。
“等到倪先生的魂魄归来,他的一切都和原来一样,身体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倪夫人尽可安心,在下告辞。”
法师说完就走了。
苏利荣把《农业革命》还给倪浩家之后他老伴和那一大堆银票果然完完整整又回来了,然而苏利荣却因为那天晚上禁书突然显灵吓出了大病,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有所好转。
苏毅才利用工作之余的空闲时间过来看望苏利荣,然而病榻上的苏利荣跟中了风似的嘴歪眼斜,话也说不利索,苏毅才想打听一下他突然生病的缘由也没办法。
苏毅才只好去问他娘。
“娘,我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怎么突然一下子就病倒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你说这可真是活见鬼了,我那天晚上明明睡得好好的,可不知怎么的,睡梦当中就隐隐约约感觉到身子好像飘在了半空似的,周围什么都看不见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家里的床上,可再看你父亲,就已经成了现在这样了。”
“我爹他不是中风吗?”
“请了大夫来看,大夫都说这不是中风,纯粹是被吓出来的,一直躺在床上静养就可以了。”
苏毅才又想起了苏利荣之前拿回来的《农业革命》。
“哦,对了,娘,上次我爹拿回来的那本旧旧的、纸张发黄的书去哪儿了?”
“嗨,那本书呀,早就被你爹给送回你妹妹家了。”
“啊?”苏毅才大吃一惊,“我爹他,他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拱手让出去啊!”
“什么重要的东西啊,不就是一本破书吗,我看啊,你爹八成就是因为那本奇怪的书才病的。”
“哎呀,您不懂,那本书要是让倪浩拿到手,咱们家就危险了呀!”
“危险什么,就冲着咱家在这方圆几百里地的势力,他倪浩一个穷得叮当响的书生能给咱们带来什么危险啊?”
“算了,不跟您说了!”
苏毅才郁闷地走出了苏利荣的房间,想了想:为何我不自己把那本书拿到手呢?背着老爹,别让他知道,只要这些珍贵的资源全都掌握在了我的手里,哈哈,到时候,我苏毅才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吗?
苏毅才决定自己单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