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阡说,“你以为王爷跟王妃当真不查你们为什么去吗?虽然事出有因,但是你们确实也不该去那种地方。好了,你们吃东西吧,我先走了顺便替你们去搬救星。”
雪阡离开后,夜思天开心的看向笑笑,“笑笑,你听到没!雪阡姨说了,爹跟娘要替你姐姐赎身呢!”
笑笑开心的连连点头,“我听到了,天儿,我听到了!”
笑笑心里又感动又开心,感动于王爷跟王妃对她的关心,开心的是,如果姐姐真的被接到夜王府里来,那她以后就一直能跟姐姐在一起了。
另一边
傅博听到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他顾不上今日不是去找一梦的日子扔下手里的一切事务来到寻姻访的后院。
一梦此时正在屋里绣着上次未绣完的花样,只是她手里握着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再绣一针了,就来傅博来到屋里她都没有反映过来,倒是陪在她身边的飘然先看到了,“大人。”
一梦听到飘然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抬头便看到了屋内的傅博,“傅公子?”
一梦起身却忘记了方才绣花时放在身上替换的大团线,一起身,线团便都散落到了地上。
一边的飘然见状,起身过来收拾,收拾好了便退了出去。
“傅公子怎么现在来了?”若是算日子,他应该后天来才对。
傅博看着一梦道,“昨天晚上有人来闹事?”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才来的吗?一梦回道,“也不算是闹事吧,他们看起来好像是想跟我们聊些什么,只是飘然太过担心我,所以才叫来了楼里的护卫,两方才动了手。”
傅博问,“来的那四个人里有人叫你姐姐?”
听到傅博这样说,一梦便知道这定然是飘然告诉他的。当时三楼除了那四个人以外,就只剩下她跟飘然了。不过这确实也不是什么好隐瞒的事情,“恩,其中有一个人叫我姐姐。只是我不认识她,也想不起来关于她的记忆。”
派去调查的人说,那四个人里有两个是夜王府的夜洛寒跟韩靖琪,至于另外两个男子没有查出身份。
不是查不出身份,而是那两个男子应该都是女子才对。
傅博一下子便猜到了,那日在福凤楼看到的韩靖琪身边的女子,那个跟一梦有三四分相似的人。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昨天来找她的人,应该就是夜洛寒、韩靖琪跟夜思天还有那个叫笑笑的女子。
果然,那女子跟一梦是有关系的,而她也已经知道了一梦的存在。九年前,有漏网之鱼?
“她叫你姐姐?”傅博问。
一梦点头,脑子里是笑笑带着眼泪的脸,她的心触不及防的微痛,“傅公子,我……会不会真的有个妹妹?只是我不记得了?”
傅博面色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知道,那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没有,这几天我一直去试着想我进青楼前的事情,可是什么都想不到,一片空白。”一梦有些无力的看着傅博,“傅公子,我好想知道那个女子到底跟我没有关系,我想知道我的过去。”
傅博眸色微暗,她的过去?
“我会再请大夫帮你的。”
一梦闻言,感激的看向傅博,“傅公子,谢谢你。”
傅博走向一梦,“跟我不用这么客气。”说着便将人抱起,现在,他只有用这样的办法才能确定她确实在他的身边,他心里的那慢慢扩大的不安才慢慢的会被控制住。
很快,屋子里便传来了令人脸红的声音。
事毕,傅博看着累的睡着的一梦,脸上才露出丝怜惜的神情。他确实太过孟浪了,到最后她甚至乞求着让他不要再继续了。只是,她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她,他想要看她无力的依赖在他的怀里。
九年了,他早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的日子。不论在朝中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或是在府里跟父亲有过什么样的争吵,只要来到这里,他的心都会慢慢的平静下来,只要在她的身边,他才能感觉到宁静的美好。
傅博的手握住一梦的,不管是用什么办法,他是不会让她离开的。不管是谁,都不能抢走她。
笑笑?
她不该来找一梦的,如果她不来找一梦,他不会想要对她动手的。
傅博轻轻的起身,穿好了衣服,为一梦拉好滑下的被子后便出了屋子,对在外面守着的飘然道,“照顾好你们的主子。”
从寻姻楼的后门走出后,看着柳迹道,“去杀个人。”
柳迹跟在傅博的身后,“是。”
“夜王府一个叫笑笑的女人。”任何有可能抢走她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夜王府的笑笑此刻还不知道,她的性命已经被傅博惦记上了,心里还为王爷跟王妃要为她姐姐赎身的事情而开心。
下午时分,沐影便来到夜王府,韩墨卿刚看到沐影就道,“你别替他们说话。”
刚想说话的沐影笑出了声,笑完后无奈道,“你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管他们是为了什么去那里,他们都不该带天儿跟笑笑去。”韩墨卿道。
“来见你前我已经去祠堂看过两个小子,其实现在比起其他的,有件事我很担心。”沐影说,“听雪阡说,你们准备给笑笑的姐姐赎身?”
“恩,我们自然是不能让笑笑的姐姐在那样的地方。”
“那你们可知道,有人将她的姐姐养在那个地方?”沐影问。
“自然是知道的。”从他们昨天回来后,她自然要问清楚事情的,虽然他们去了那样的地方,但在她的心里从未觉得他们是去寻欢做乐的。她的孩子,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那个养着她姐姐的人是谁,你知道吗?”沐影问。
韩墨卿摇头:“不知道,昨晚没问。”
“若是问了,你也不会有给她姐姐赎身的想法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韩墨卿不解。
沐影叹气,其实在知道这件事后,他只想到一个词,造化弄人,更不敢想像,如果笑笑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什么样的反映,“那人是傅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