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王中正跑来。
“尚铁,官家说了,让你协助几位相公和夏使谈判。”
尚铁欣喜若狂,见赵祯回头看着,朝那个方向拱手一礼。
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完成这件事。
“郎君,”赵祯离开视野后,任守忠又看向尚铁,“这次多亏郎君了,倘若不是郎君,怕是要出大事。”
尚铁客气的点头,然后和任守忠分别。
一路走出宫门,回到朱雀门酒楼时正好看见许生财拉着一女人查账,贼眉鼠眼的盯着不该盯的地方。
瞧见尚铁回来,许生财撂下账本过来拍马屁。
“铁爷,回来了。”
尚铁朝那女人看去。
“招来的雇工?”
许生财点点头。
“这里面就她识字。”
尚铁刚才进来分明瞧见这女雇工故意对着许生财搔首弄姿。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把她辞了。”尚铁说道。
许生财愣了一下,见尚铁不容拒绝的样子,就点点头。
尚铁领着许生财上楼,一边走一边说道:“官家已经同意让咱们酿酒了,但酒曲只能自家作坊用,不能外卖。”
许生财不顾气喘吁吁,心下觉得尚铁不但有发财的头脑,本领也是大的很。
“哎呦!”
许生财头上吃痛,抬头看去发现尚铁站在楼梯上不走了,他刚才一头装在尚铁腰间别着的小匕首。
“郎君。”许生财不明所以。
尚铁又开始往三楼走,到了后躺在三楼摇椅上,闭着眼睛说话。
“以后店里的女雇工,你都别骚扰,当初你是怎么落魄的别忘了,指不定这里面就有樊楼的人。”
许生财只能连说不敢。
尚铁敲打了一阵,看许生财肚子大的不行,觉得这人指定三高。
“以后注意节制,要不然容易死的早。”
见尚铁语气缓和,许生财笑着说道:“铁爷放心,有节制了,现在只是两个。”
尚铁不说话了。
待到辰时,尚铁起身准备回家,明天酒楼就开始正式营业了,但明天尚铁又得去国信所熟悉一下业务。
好为同几位相公与夏使谈判做准备。
交代了许生财一些明天注意的事情就离开了。
回到铺子,就看见院子中间点着一根蜡烛。
蜡烛周围放着三张摇椅,翁翁和夏叔胡叔三人摇来摇去,椅子发出吱吱吱的声响。
“什么狗屁计谋!那些穷酸文人胡诌八道,没上过战场就胡写,真正的战争是依托地形压制,三次宋夏战争,哪次不是这样?”翁翁的骂声传来。
胡咧咧不甘心,这和他想象中的战争不一样,于是狡辩道:“可是一轮齐射过去,根本射不死几个人啊。”
“愚蠢,”翁翁骂道,“箭虽然基本射不穿盔甲,但能压制,好比和人打架,你如果打的他还不了手,也就基本有了打赢他的能力,这就是压制。射箭就是为了压制辽夏骑兵,好让咱们的步兵有能力经受住冲击。”
“话是这样说,可哪次咱们没压制,还不照样输了。”胡咧咧小声嘀咕。
尚炼北突然不说话,过了一会才说道:“大宋,大怂,太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