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扬只看了两眼就察觉到身体起了反应,他赶紧闭上眼,这种条件反射简直太特么糟糕了,而且是一种生理上的本能,完全无法由主观控制。
凌扬自小在空军大院长大,随处可见穿着军装和军靴的官兵,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从青春期起,他就莫名对制服和靴子感到迷恋。
高二暑假,凌扬发生了一桩意外,毁了他从小到大的梦想。失去目标的凌扬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空虚,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网上发现了野狼帝国社区。
在帝国,各种前所未见的文字、图片,电影和视频,为他打开了一扇全新领域的大门,他第一次接触到恋物这个群体,也由此认识了许多同类,终于了解到自己内心的真正诉求。
凌扬本身就是个接受新事物很强的人,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挣扎才屈服于身体本能,而是很干脆地接受了自己性向不同于常人的事实,迅速融入了进去。
他享受着网络上各种自拍和偷拍的靴照带给他的快感,光是想象那种混杂着皮革味道的雄性气息就足以令他沉醉。当他像其他青春期男生一样自慰时,常常幻想摩擦着隐秘部位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靴底性感撩人的纹路,并依赖着这种性幻想达到**。他发现只有当自己沉溺于其中时,才会真正地放空自己,心灵上得到彻底的解脱,就连过去那些不愿去回想的记忆也都可以全部抛之脑后。
自那以后,这种特殊的性癖好便成为他舒缓压力的渠道,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踏进了圈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凌扬迷恋绝大多数品种的靴子,尤其对长筒,尖头,鞋尖挺翘这类看起来就很S的款式最没有抵抗力。跟正常人看**图片的反应一样,他光是看到靴子的照片就会兴奋,何况近距离面对实物。
他闭目缓了一会儿,仍然感觉下体紧绷难受,毕竟造成这种反应的源头就在身边,就算合上双眼也能描绘出那诱人的轮廓。他只好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叶朗不疑有他。
凌扬用冷水泼了一阵脸,又持续地深呼吸半分钟,这才感觉身体逐渐冷却下来,心跳也慢慢恢复平稳。
洗手间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在凌扬隔壁的洗手池站定,打开龙头缓慢地洗着手,凌扬从镜子里一看,才发现来人竟然是胡黎。
他本能地不喜欢这个人,转身就想离开。
“你动作真快,一个不行马上又换下一个,佩服。”凌扬从他身后经过时,胡黎嘴角噙笑道。
洗手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凌扬只能理解为对方是在跟他讲话,“你什么意思?”
胡黎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不过你还真是喜欢挑直人下手啊,这算是你的特殊癖好吗?”
凌扬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不想与此人有过多牵扯,直接推门走了出去。在他离开后,胡黎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玩味十足的笑容,如果凌扬看到这一幕,一定打心底感到毛骨悚然。
凌扬回到座位,越想越觉得不爽,自己干嘛要强忍着**在这里听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唱歌呢。想到此,他也不再顾忌叶朗是不是还在工作,一心撺掇着对方去开房,要是放在古代,这绝对是一祸国殃民的妖妃。
凌扬靠在叶朗身边蹭啊蹭啊,笑得一副贼兮兮的样儿,终于叶朗被他惹毛了,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许浪。”
凌远爱死了叶朗这种一上床就化身为狼,穿上衣服又变回禁欲派的范儿,看着就让人想卯足了劲撩拨他。他凑过去,趴在叶朗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果然,叶朗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站起来扣住凌扬手腕就往外走。
二人连家都等不及回,直接在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一进门就纠缠到了一起。叶朗的火既然已经被对方成功点燃,再想灭下去就没那么容易,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得粗暴,三两下就解开凌扬裤子,把手探进去在对方臀部大力揉搓着,另一只手也伸进上衣灵活游走,凌扬被他上下合击挑拨得欲罢不能,尝过**的后穴顿时感觉空虚无比,恨不得有粗大坚挺的器具进来将其填满。
凌扬将叶朗推坐在床沿,叶朗刚想俯身脱去多余的累赘就被凌扬拦住,“我来。”说罢便主动跪下帮他解靴扣。
这是凌扬第三次在叶朗面前跪下,与凌扬不同,叶朗骨子里天生就有着征服的**,凌扬这种举动无疑将其激发扩大,一种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只是此时此刻懵懂的叶朗还无法意识到这种感觉具体是什么,只知道他很满意对方的表现,而他身体上的反应也变得更加明显。
在凌扬帮他把两只靴子都脱掉之后,他一把拉下裤子,火热的分身一下弹了出来,打在凌扬脸上,“给我舔,舔舒服了就满足你。”
他那高高在上的施舍口吻一下便刺激到了凌扬,尽管凌扬向来只认为自己有点小恋靴,从不肯承认自己是M,但是不可否认绝大多数恋物主义和受虐倾向都是捆绑的,光是语言上的羞辱就足以让凌扬兴奋难耐,他跪正身体,毫不犹豫地将叶朗的雄性器官含入口中,使劲浑身解数挑逗着,连下面的阴囊也不放过,伺候地叶朗舒服无比,喉咙中不时发出一两声满意地低哼。
凌扬将叶朗那物舔得坚硬无比,晶莹发亮,他的舌尖在勾陷处灵活地打着转,又抵在铃口玩弄那里渗出的透明液体,最后收回舌头调皮地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
叶朗感受到凌扬的恶作剧,一把抄起对方按在床上,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
如今凌扬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同性的欢娱,再也不会像第一次做时那样疼痛难耐,反而变得敏感无比,叶朗每一次挺进都准确地刺激到他的G点,每一次抽出身体都百般不舍,强烈地期盼下一波攻击的到来。
叶朗见凌扬神智有些迷离便故意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玩弄着对方的**,凌扬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主动迎合起叶朗的动作,但他越是主动,叶朗就越是按兵不动。
“别,我要……”凌扬终于受不了开口索取。
“你要什么?”叶朗似笑非笑道。
“唔,要老公干我……”
叶朗轻轻地动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
凌扬好生难受,声音都带上哭腔,“……使劲,使劲干我。”
叶朗闻言一个大力挺身,顶得凌扬一声惊呼,接着便是一串暴风雨似的密集攻击,屋内只听呻吟、喘息、肢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叶朗看着身下人被自己操到意乱情迷不能自已的样子,心中得意,“你不是喜欢浪吗?来浪一个给我听听。”
凌扬此时整个人都沦为**的奴隶,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老公好大好棒干得我好舒服”之类的浪言秽语脱口而出,极大程度满足了叶朗大男人的虚荣心,胯也动得更加卖力,凌扬在对方的大力抽射下几乎把持不住,眼见就要攀上顶峰,叶朗却突然停了下来。
“别,别停……”凌扬被这种关键时刻急刹车弄得几欲疯掉。
叶朗邪恶地勾起嘴角,“我累了,CD五分钟。”
“啊~~~~”凌扬痛苦地两条腿乱蹬,几乎哭了出来。
叶朗捏住凌扬的两只手腕将其举过头顶,又瞄准凌扬最脆弱的一点发起猛攻,很快凌扬又受不了了,分身胀得要炸掉,想释放手却被对方固定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啊,”凌扬哼哼道。
回应他的只有啪啪声。
凌扬再也忍不住,只得求饶道,“老公,摸摸我,好难受……”
“不准。”
凌扬知道叶朗是铁了心要把他干到射,只得闭起眼睛努力感受从身后传来的律动,可是效果甚微,尽管快感仍然一**到来,但总感觉欠缺临门一脚,而某处却已胀痛得要命。
他突然灵光一现,回想起酒吧里叶朗穿着机车靴的样子,想象此刻对方正抬起脚尖,对准他的下身,慢慢地,慢慢地踩了下去……
就在靴底与分身亲密接触上的那一刻,凌扬猛地睁开眼睛,下腹部一阵抽搐,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条件下,一道道白蚀喷涌而出,落在自己的胸前和小腹上。
凌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脑一片空白,他竟然可以靠这种性幻想轻而易举地达到**,自从跟了叶朗,经常受到来自对方无意的诱惑却得不到解脱,时间久了,他的症状似乎更严重了些。
凌扬从**的余韵中渐渐恢复过来,感受到叶朗的分身在体内膨胀加速,知道对方也快到了,此时他的头脑清明了许多,连忙阻止道,“不要射在里面。”
“好,”叶朗回答得好生干脆,又是几下剧烈的抽送,然后猛地拔了出来,对准凌扬的脸,凌扬意识到对方意图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能本能地闭上眼,叶朗右手握紧分身前后撸了几下便射了出来,白浆喷了凌扬一脸。
“卧……槽……啊……”被**的凌扬气愤地咬牙切齿。
“是你说不要射在里面,射在外面你又不满意,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叶朗不满道。
“我@#$@!!@”凌扬闭着眼睛,能感受到睫毛嘴角都流着叶朗的精液,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
叶朗翻身下来抽了几张纸巾给他,“不过床叫得倒是不错,我总算发现找一个呱噪老婆的优点了。”
凌扬气呼呼地擦着脸,终于还是忍不住哼唧道,“就你这样的还特么好意思说喜欢清纯系?”
叶朗面无愧色,“嗯,床下清纯系。”
“床下清纯床上浪是么?”凌扬好气又好笑,“怎么什么好事都叫你占全了?”
“少废话,”叶朗抬手给了对方屁股一巴掌,“让你清纯你就清纯,让你浪你就浪。”
两个人去浴室清洗,期间凌扬又被迫浪了一把,等好不容易拾掇完毕已经是午夜,凌扬的偏性子又犯了,不肯在旅店过夜,非要回家不可,叶朗拗不过,只好带他回酒吧取车。
胡黎他们的演出原定在十点结束,奈何粉丝热情太高,一再安可,也一直拖到刚才,一出酒吧大门就跟凌扬二人不期而遇。
凌扬一点都不想理会他,拉起叶朗就往一边走,却在看到胡黎乐队一行中最后一人时动作僵住了。
叶朗感觉到身边人有些不对劲,转头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在酒吧招牌的昏暗光线下,凌扬脸色苍白,面带惊恐,就连拉着叶朗的手都在剧烈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