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扬的脸色顿时变了,“拿开!”
那人不仅没拿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拧了拧,就像刚才在地上做过的那样。
“贱货,不要给脸不要,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那人突然收了方才嬉皮笑脸的态度,声音变得格外严厉。
凌扬正要发飙,洗手间的大门突然被人大力地踹开,脸色阴沉得足以杀人的叶朗出现了。
“把你的脚给我拿开!”凌扬发誓他从没见过这么霸气外露的叶朗,没有出手,光靠声音就足以取人性命。
那人被叶朗的气势吓得一抖,连忙把脚缩了回去。
他缓了缓神,上下打量了叶朗一番,待看到他脚下的时候,情不自禁吹了个口哨。
“怎么你也想加入吗?我倒是不介意……”他转头对着凌扬,“怎么样,这个够优吧,一次伺候两个算你赚到了。”
凌扬听他当着叶朗的面胡言乱语,吓得脸都白了。
叶朗的认知跟他们完全不在一个轨道上,但他从对方下流的口吻和凌扬越来越差的脸色上可以判断,他说得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那人见叶朗迟迟没有回应,还以为是对他提出的方案不满意,又打心底不想放过这么好的货色,要知道,圈内纯奴一抓一把,纯主绝对稀有,大部分主都是双向,包括他自己,既有践踏别人的**,也有臣服于强者的渴求。
而眼前这人光从气势来看,无疑就是传说中十个主中才有一个的纯主,是高高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绝不会屈服于任何人,是所有奴梦寐以求的对象。
他宁可自退一步,“你不接受双主?那,如果是你的话,我也可以……”
话未说完,他只感到下颚一痛,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外力打倒在地,下一秒,一只镶满铆钉的靴子从天而降,重重落在自己胸前,他听到那个踩他的男人从高处冷冷说道:“闭嘴。”
他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叶朗:???
为什么是“啊~~~~~~”?难道挨打后不应该是“啊!!!”或者“啊——!!”?
凌扬抓狂了,“卧槽,不要踩他啊!”
他冲过来,抓起叶朗的胳膊就往外走。
凌扬把叶朗拖出酒吧后就松开了对方的胳膊,自己在前面大步流星地走。
叶朗跟在后面,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你什么都不解释吗?”
“解释毛?我又没乱搞!”
“你说找你玩儿,玩儿什么?”
“419喽,别说你不懂!”
“圈内到底是个什么圈?”
“同志圈,不然是娱乐圈吗?”
“那为什么我不是圈内的?”
“你不是直的吗?”
“我现在还算直的?”
“一天直,一辈子直!”
“那什么叫我满足不了你?”
凌扬只觉呼吸困难,连说话都很辛苦,他甩了甩头,努力把不该有的想法剔除掉。
想他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高高兴兴地去参加版聚,不过是用欣赏的眼光看了酒吧里某个人几眼,这就跟已婚男人走在街上也会看两眼美女一样,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谁知道这样就被盯上了,堵在厕所里好死不死被人踩了一脚不说,偏偏还被叶朗抓个正着。
至于叶朗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这种问题他已经连问都不想问。
去就去吧,还穿得那么……算了不描述了,凌扬多看一眼就要失控。
紧接着自己当着叶朗面被人这样那样说,叶朗到底能听懂多少,他也拿不准。
更该死的是,他打他就算了,居然还踩那个恶心人!根本就是主动送上去让人家吃豆腐!
偏偏他还不能说,还得把叶朗拉走,弄得像护着那人渣似的……
凌扬一面要忍受来自叶朗的诱惑,一面还要忍受对方的脾气,他觉得自己都要变成忍者神龟了。
叶朗见他不但不回自己的话,还使劲摇头,以为对方真得认为自己满足不了他,不由再度心生怒火。
他一把抓住凌扬的肩,强行把他掰过来面对自己。
“你说啊!”
凌扬不想正视他,一低头,又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我们能不能回家换了衣服再说?”凌扬有气无力地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叶朗想了想他刚才的话,“你不喜欢我穿这种?”
“……对。”
“为什么?”
“不为什么……靠!你今天怎么问题这么多!”
“小贤说你喜欢这种。”
凌扬闭了闭眼睛,深呼吸,再深呼吸,“你记住,我最喜欢人字拖,麻烦你以后跟我说话的时候最好穿这个。”
凌扬气冲冲地回到家,扑倒在床,把头埋进枕头里。
叶朗跟在他后面进屋,凌扬听着声音不对,把头重新抬起来,只看了一眼又开始吵吵,“你怎么不换鞋就进屋!”
“这种靴子站着不好换。”
“那就去客厅换!”
“卧室为什么不能换?”
凌扬气得跳了起来,“换吧换吧,我回避行了吧!”说完就往外窜。
他经过叶朗的时候,对方突然一抬脚,就像酒吧里那人做过的那样,把凌扬钉在墙上。
凌扬顿时脚都软了,努力贴住墙才勉强使自己不至于倒下。
“你、你做什么?”他的声音已经明显不如刚才底气足。
“在酒吧厕所里,那人这么踩你,你为什么不躲?”
“……你那里被人踩着你躲掉试试?我还不想当太监。”
“借口!”
凌扬还想反驳点什么,不过所有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某一点,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你、你先把脚放下,好好说话。”
叶朗闻言慢慢把脚松开了两厘米,正想放下,转念想到凌扬今天的所作所为,还敢跟他呛声,顿时不爽,脚下不由自主用了点力道踩了下去。
凌扬:“啊~~~~~”
叶朗:???
只见凌扬痛苦地弓下腰去,浑身肌肉紧绷,左手用力扶住墙,右手慢慢握紧成拳,连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似乎真得有被踩痛到。
叶朗想,我应该没有用那么大的力度才对。
半响凌扬才徐徐抬起头,面色阴沉地对叶朗道:“你还不回寝室。”
“不回。”
“不回就去睡沙发。”
“不可能。”
“你不去我去!”
凌扬抓了个枕头就跑出去了。
“凌扬你给我滚回来!”
叶朗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不听话的凌扬抓了回来,要论MT什么技能练得最娴熟,一是嘲讽,再就是破甲。他三两下就把凌扬身上的布甲破了个干净,自己却是连衣服都懒得脱,一脚站在地上,一腿跪在床边,解开皮带提枪就上。
这是一段时间以来叶朗总结出收拾对方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更何况他现在怒火欲火并盛,迫不及待地要在对方身上发泄出去。
但是很快叶朗就发现不对劲,凌扬的反应跟平时有着很明显的不同,他诧异地停了下来,“你今天怎么这么兴奋?你在酒吧嗑药了?”
凌扬急促地喘息着,他揽住对方的脖子就往下压,“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叶朗被他拉下去强行吻住,气息的交换让他不再考虑身下之人为何格外兴奋的问题,而是诉诸行动。
这还是叶朗第一次穿着衣服**,虽然布料的束缚限制住了行动的畅快,也缺乏了肌肤相亲的触感,但看着对方一丝不挂,自己则全副武装,有一种不平等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而皮革作为野性的象征,最能勾起人潜意识的暴虐之心,原本在床上就不懂得什么是温柔的叶朗,此刻更是如同野兽一般,眼神犀利,鼻腔喘着粗气,喉咙深处不时发出一声低吼。
凌扬一丝一毫也不能抗拒这个样子的叶朗,他觉得对方的眼神似乎能看穿自己,包括自己想方设法隐瞒得那点小秘密,在这个人面前都无足遁形。他的精神紧绷,似乎稍微松懈一点,就会不受控制地做出出格的事情。
叶朗做到兴起,再也不考虑别的事,直接把凌扬翻过去趴跪在床上,自己单膝跪在他身后,另一只脚直接踩上了床单,凌扬一扭头,就看到叶朗的朋克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那尖锐铆钉带来的精神上的痛感,银色链条冰冷的质感,以及鞋带紧紧束缚的变态美感,以上种种,带给他灭顶的快感,几乎是一瞬间,不借助任何外力,也不再依赖幻想,凌扬一泄千里。
叶朗意识到凌扬射了,更加觉得怪异,“老婆,你早泄了?”
释放后的凌扬头脑清明了一瞬间,不过也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而已,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的身体无可奈何再次起了反应,他还从来没这么快进入状态过,就像用了清CD的大招。
他喘息着,“时间短怎么了,劳资次数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