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朗趣÷阁直地朝向凌扬一步步走去,“公司拍空军主题的电影,顺便送了我一套,不好看吗?”
“好、好看。”
叶朗此时已走到他背后,“你不喜欢?”
“喜欢……”凌扬低下头小声道。
叶朗把手搭在对方肩膀上强制把他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凌扬早没了平日欢脱的模样,头都不敢抬,视线一直游离在对方胸口金灿灿的纽扣上,在蔚蓝底色的衬托下,那纽扣显得更加耀眼夺目,让人不敢直视。
叶朗双手在凌扬肩膀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猛地向下一压,凌扬来不及提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双崭新的飞行靴立刻呈现在他的视野里,靴子侧面烙印着象征空军的飞鹰之翼。
这双靴子凌扬熟得不能再熟,他也有一双一模一样的,那也是他唯一的一双靴子,明明一次都没有穿过,却每隔三五天就翻出来把它擦得乌黑锃亮。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穿着它驾驶战机的模样,却在高二暑假后将其束之高阁,从此不曾拿出来过。
眼前这双靴子承载的,不仅是他见不得光的**,还有他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梦想。
他抬起头来仰望叶朗,对方看向他的眼神似乎早已洞悉一切,那冷酷的表情令他着迷。
凌扬还记得,在很久以前,有一次在游泳池,他就是从这个角度仰望叶朗,那是他出事后第一次主动下水,叶朗向他伸出了手,把他从过去拉了出来,赐予他新生。
叶朗下颚向下一点,这个无声的动作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凌扬心底最后一把锁。
他俯下身去,嘴唇虔诚地吻上了对方的鞋尖,像对待世间最宝贵的珍宝。
叶朗高高在上注视着凌扬的举动,不仅没有感到怪异,反而有一种全新的体验油然而生。
如果非要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来描述这种感觉,那么大概是——前所未有的兴奋。
尽管没有任何肌肤上的接触,仅仅只是看着,就让他兴奋难捺。
如若不是他强烈抑制着,恐怕现在连指尖都在因过度兴奋而颤抖。
叶朗第一次跟他人发生亲密接触的对象就是凌扬,那以后也都只跟对方上过床,虽然他不是天生同志,但他承认,那种跟同性发生禁忌关系的滋味很美妙。
凌扬很擅长挑起他的**,也能满足他的需要,最难得是可以容忍他在床上时不时爆发的鬼畜行为,同样的行为在异性那里未必能被接受。
跟凌扬在一起之后,他才真正体会到性的美好。
然而,此刻的经历重新刷新了他的认知,曾经体验过所有极致的快乐加起来,都无法与眼下这件事带给他的快感媲美。
精神深处似乎有一头野兽觉醒了,它在他心底沉睡了很久,如今,已开始呐喊咆哮。凌扬唤醒得,是他心中潜藏已久,人类最原始的征服欲、占有欲、操纵欲……
看着对方匍匐在自己脚下辗转呻吟,喘息渴求,自己轻微的一个动作,都能换来凌扬难以自抑的回应。他的鞋尖从凌扬**的皮肤上轻轻划过,就好像电流慢慢经过对方的身体,周围的肌肉无不跟着战栗颤抖。
为了获得自己一点点仁慈的施舍,他不得不想方设法地去讨好,去取悦,那卑微乖巧的表情,跟平时那个站在阳光下光芒四射的凌扬全然不同。
一想到这二者之间的强烈反差,他心中的亢奋感便又加重几分,那个青春洋溢的男孩属于所有人,而眼前这具摇尾乞怜的身体,只属于他一个。
在没有任何触碰的前提下,叶朗的分身早已蓄势待发,而这一切都被很好地隐藏在制服之下,他还不想这么早屈服于自己的**。表面上看起来,他仍然冷漠无情,任凭凌扬百般渴求,他自不动声色。
叶朗见惯了凌扬在他身下被做到哭泣无助的样子,但在那同时他也因身体上的律动分散了注意力,能够冷眼旁观另一个人为自己意乱沉迷的样子,这是一种纯粹心灵上的快感,而这种快感却又可以凌驾于一切**上的**。
当凌扬被获准释放的那一刻,透过对方眼中氤氲的水气,他清晰地捕捉到深埋在那其中的情愫,那是凌扬对自己全身心毫无保留的崇拜和爱慕,无比得专一,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个。
他知道,直到这一刻,自己才终于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拥有了凌扬。
从今以后,这个人的快乐、痛苦、隐忍,还是解脱,都只能由自己来决定,从**到灵魂,都只能由他来主宰!
直到叶朗把凌扬丢到床上的时候,他还在想,或许与凌扬无关,这原本就是他本性的一部分。
从认识凌扬开始,他的人生就开始偏离原定的轨道,向着不可预估的方向飞驰,却意外地驶向了既定的终点。
就算这种行为是变态也罢,他已经完全不介意在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叶朗从没想到一个情趣的游戏会让他如此失控,以至于在那之后他把凌扬按在床上狠狠做了几次才完全泻火。
身心皆得到满足的凌扬仿佛是为了回报他,在**上比以前更加开放,不管他要求什么样的体位和姿势都乖乖配合,尽其可能地满足他。
这一天,二人在床上的契合度达到了有史以来的巅峰。
事后叶朗靠在床头,手里有一搭没一搭摸着凌扬的头发,凌扬像猫一样蜷在他身边,一脸餍足的表情。
“奈,”凌扬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个咕噜翻起来向叶朗蹭去,“下次穿二战时那种飞行员制服好不好?就是那种墨绿色的皮夹克。”
叶朗斜睨了他一眼,“你别得寸进尺。”
“好么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