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安宁眼里噙满了泪,“妈,求你!我……我还要上学呢!”
赵秀娥表情漠然,嗤笑着,“上学?……都名落孙山了,还上哪门子学?这些年浪费多少钱?还不都是你死鬼爸惯的!”
“妈!”
安宁恨恨地喊,“你不就是要钱么?我有的是赚钱的办法!我会给你赚钱的!何苦这样逼迫我?”
“我身上掉下的肉,有几斤几两我不知道?”
赵秀娥无动于衷站着,朝她撇撇嘴,“你以为生意那么好做?每天都能赚一二百,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很能耐?我养了你十七八年,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
回报的方式,就是强迫她嫁人???
不!不行!
安宁紧咬着唇,恨恨的,“我,不嫁!”
“女大不中留,女儿,终究要嫁人的,”女人灰塌塌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左手捏着她的下颏,右手拿帕子擦着她满是灰尘的脸,“啧啧啧,……你不嫁,你哥怎么娶媳妇?”
“妈,看在爸爸面子上你帮帮我!”安宁忍着胸中的愤怒,恳求着,“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让我嫁!”
女人将帕子扔地,转过身,眼里露出凶光,“送她走!”
她被人拎起,扔进了花轿。
轿子颠簸着,又受了伤,安宁又累又饿昏迷了过去。
……
再醒过来,可伶的姑娘被捆着扔在一张破旧的床上,牛皮纸糊的窗户贴着红双喜字,斑驳得几乎掉了漆的桌旁,坐着干瘦的男人林大。
林大一瘸一拐走近床边,一双绿豆眼色眯眯望着她,“乖乖,你醒了?”
赵安宁脸色发青,嘴唇颤抖着,“你……你怎会在这?”
“小乖乖,我不在这,怎么洞房?”
男人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粗鲁的动作让人作呕,安宁吓得心抽紧,“你……你别……”
“别害羞……让我亲亲你!”男人馋涎欲滴,向她扑过来。
“滚!滚开!”赵安宁抱住身子往里一滚。
男人扑了空,额头碰到床头。
“躲什么?”男人恶狠狠地吼着,伸手将她身上的绳子一扯,一只手将她整个拎起来,另一只手撕扯她薄薄的衣裳。
“不……不要!”赵安宁拼了力与他撕咬着。
男人身上、脖颈上、手上被她抓出一道道血痕,……
“妈了个巴子,敢抓挠我?”男人恶狠狠地吼着,“欠揍!”
男人拎起瘦小的她,一掌又一掌,狠狠掌掴起来……
男人累了,将她往床上一扔。
可伶的姑娘昏了过去,身子软软趴在床上。
身上只着片缕,软塌塌的她,青春的酮体极具魅惑。
男人嘴角抽搐着,色眯眯望着花季少女,欲念起,如饿兽向她扑过去……
被强行进入……
“嘶……,”下体被撕裂……撕心裂肺的疼。
可伶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
半夜,男人睡了。
姑娘醒了过来,浑身被掐得一块块的淤紫和一处又一处的咬痕。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姑娘彻底绝望了。
姑娘扯了件衣服披上,忍着全身的酸痛出来。
屋外静悄悄的,满空的星辉。
她抽噎着,双目迷离,……不知道,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指望,抬眸望一眼不远处的湖泊,湖水氤氲着升腾起迷蒙的雾气。
姑娘拼了力气踱到湖边,捡起一块大石头解下腰带绑上。
最后,她望了眼天空,身子往前一扑……
湖水柔和地接纳了她,她慢慢沉下去……
几天后,泡得变形的女尸浮出了水面……
“安宁……安宁呀!”丁芳满脸是泪,为好友的惨死哭得死去活来。